他將臉埋進好運來柔軟的毛髮里,哼哼唧唧了好幾聲後,才換了鞋抱著他進了客廳。
家裡果然沒有人。
沈遇青去了貓房給好運來鏟了屎,又添了一些貓糧,做完這些後,才回到客廳里。
剛坐下,裴以宴的消息就來了。
【裴以宴:我馬上回來。】
沈遇青回道:【你忙你的,別特意趕回來。】
【裴以宴:忙完了。】
他剛剛開完會就收到了一則入門提示,顯示有人打開了家門,點開監控一看,居然是他心心念念的沈遇青。
明明都去了,居然不願意給他發消息。
裴以宴有一點點的生氣,不過一想到他回家了,心情又好了起來。
工作在哪兒都能做,他可以直接拿回家再做。
所以收拾好後,又和吳一交待了兩句,就拿著筆電早退了。
秘書用勺子攪了攪杯子中的咖啡,可吳一站在一起,默默道:“老闆是不是戀愛了,這渾身上下充滿春天氣息。”
吳一扭頭看了一眼秘書,他道:“誰又知道呢,幹活吧。”
裴以宴四十分鐘後便到了家。
沈遇青都在躺在沙發上打遊戲呢,好運來就窩在他的肚皮上睡覺,一人一貓十分的和諧。
裴以宴換了鞋,拿著東西走了過去,他伸手提著好運來的後頸皮,將它拎到了一邊,自己反而躺了下去。
動作一氣呵成,非常的流暢。
沈遇青笑道:“你這動作,好運來都沒反應過來。”
好運來果然一臉懵的站在茶几上,沒反應過來怎麼自己到這兒了。
裴以宴趴在沈遇青的身上,他問道:“到底遊戲重要還是我重要?”
沈遇青道:“馬上就打完了,你別急。”
裴以宴一張嘴就咬在了他的鎖骨上,還磨了磨自己的腺牙。
沈遇青感覺到有些不同的東西了,他皺眉問道:“你腺牙怎麼出來了?”
按照道理來說,腺牙只會在想易感期里,或者親密成結時出現。
裴以宴含含糊糊道:“我好像易感期要來了。”
“二次分化?”沈遇青想要直起身來,卻被裴以宴壓制著不動彈。
他嗯了聲:“好像是……”
什麼叫好像是?
這個事可不是個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