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不行?」有人推門走了進來,於深凝眉回過頭,發現正是徐擎。
房門虛掩,徐擎當然顧不得什麼禮貌,他的寶貝在房間裡,就算拿機.關.槍把門突突掉也得進去。
只是雄性生物向來領地意識很強。
徐擎的貿然闖入頓時讓房間內的氣氛劍拔弩張起來。
一個似冰封寒冷,冷厲的冰刀尖銳而充滿攻擊性,一個似熊熊烈火,粗獷直接侵略性十足的火焰迅速瀰漫進來。
只有喬昔一個人冰火兩重天。
他緊張地縮在牆角,生怕這兩人打起來。
系統興奮地像個後媽:【真打起來於深不一定輸哦,他跆拳道黑帶。】
喬昔緊張地小聲問:「我能做什麼?」
【你什麼都別做,老實待著,否則他們只會幹得更凶,而且幹完了就得干-你。】
喬昔:……
兩人之間的火藥味的確有些濃烈。
徐擎依舊是一副挑釁地模樣:「你憑什麼說不行,你是他什麼人?」
於深手背在身後,說起話來雲淡風輕,但喬昔能看到他拳頭握的青筋都開始往外爆了:「我是他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對他做什麼。」
「我勸你最好收起那些噁心的心思。」
徐擎嗤了一聲,抬手蹭了下唇角:「如果該做的事情我們都做了呢?」
於深有些驚訝,連忙回頭看喬昔。
喬昔立刻慫的像個鵪鶉,弱弱地勸架:「你們別吵了……」
於深的拳頭捏的更緊了,仿佛下一刻就要朝徐擎的面門砸下去。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第三人加入戰局。
這次是顧城亦。
他倒沒有像另外兩個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仍舊是掛著吊兒郎當的笑:「這是要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嗎?」
兩人聽到他的話皆面色一稟。
他們倆是鷸蚌,誰是漁翁就說不定了。
這間小屋裡沒一個善茬。
兩人之間的氣氛總算緩和了點。
喬昔也鬆了口氣。
這還是他第一次覺得顧城亦嘴欠的恰到好處,就暫且把他當做救星吧。
這個「救星」當然是帶著他的辦法來的:「你們在討論誰跟喬昔住的事情嗎?如果這麼糾結的話,大可以讓喬昔自己一個人住一間啊,反正他現在很有錢。」
他說的漫不經心,調笑的眼神還時不時朝喬昔瞟來。
就連喬昔都覺得他提出了一個最好的解決對策。
只有系統暗中咂舌:【詭計多端的男人。】
徐擎和於深也覺得顧城亦的這個建議不錯,於深還主動提出可以幫徐擎支付房費,就怕這人半夜不老實去騷擾喬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