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以為他的攻擊方式是親吻。」
「但其實不是?」就知道這個狗男人詭計多端!居然用這種辦法騙吻,這和強迫有什麼區別?
憤怒和不甘充斥著於深的胸腔,他深吸了一口氣,攥著喬昔單薄的肩膀,努力勸自己——
沒關係,只要喬喬不是主動的就好。
只要他心底並沒有把徐擎放在更重要的位置上……
但強烈的勝負欲和不安感讓於深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如果不是因為任務,你會主動親他嗎?」
喬昔連忙搖頭,他怎麼可能主動做這麼尷尬的事情!
誰知於深居然上前一步,將他逼迫在牆角的位置,又啞聲問了一句:「那如果是我呢?你會主動吻我嗎?」
大而單純的眸子詫異地望過來。
睫毛輕輕顫著,臉頰和鼻尖立刻浮起一層淡淡的粉色,小傢伙過於可愛和無辜的神情都在昭示著他的迷茫和緊張。
他大概是真的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於深自覺自己和徐擎那種粗人不同,他願意等到寶貝開竅,願意等他主動依靠過來,說自己最在乎的只有他。
可此時這張純而欲的臉居然瞬間就擊垮了他最後一道理智的防線。
當一個翩翩君子實在沒有食色性也來的痛快。
更何況,徐擎已經做了他想做的事。
他決不能甘拜下風。
已經經歷過一次採擷的喬昔當然知道現在的情況意味著什麼。
於深的呼吸越壓越近,向來淡定深邃的眼睛此時滿滿都是將他吞之入腹的欲望。
就在兩人的唇即將相觸時,窗簾背後突然發出一聲巨大的動靜——
是顧城亦把徐擎踢了出來。
於深的動作被迫停下,轉頭看到只穿了一件工字背心的罪魁禍首時臉都綠了。
然後……另一個赤著上身的男人也被徐擎拽了出來。
於深:……
喬昔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偏偏顧城亦還冷嘲熱諷地酸道:「我當你是什么正人君子呢,天天防這個防那個,自己不也想欺負他?」
徐擎也冷哼道:「說我圖謀不軌,你才是最有心計的那個吧?」
於深大概這輩子沒這麼生氣過。
可偏偏……他好像還真的沒有立場指責這兩個人。
三個人各懷心思,誰也別說誰齷齪。
懶得再跟他們爭執,於深轉過身對喬昔道:「其實今晚過來,是有正事要告訴你。」
「這次的新獵人……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