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對上對面三人赤赤-裸-裸的眼神,喬昔登時渾身都羞的紅透了,連忙翻了個身,將自己埋在浴缸的水底。
顧城亦一把扒拉開盧航一。
他快後悔死了,為什麼讓這個眼鏡仔逞能啊!
明明他才是那個養魚經驗最豐富的人!
盧航一說的那些判斷魚類雌雄的辦法,他上小學五年級的時候就能分辨了好嗎!
為什麼他剛剛沒有急中生智地湊過去,說不定還能順便摸摸小人魚的尾巴。
便宜都讓盧航一占了,於深和顧城亦兩個人都十分不爽。
顧城亦更是把氣急敗壞的火都撒在盧航一身上:「好了大科學家,現在知道喬昔就是人魚公主了,你打算怎麼辦?你不是最有辦法嗎?」
盧航一還沉浸在手指滑膩柔軟的觸感回憶中,並沒有因為他的質問而生氣。
於深見他心不在焉的樣子,心情也有些煩躁。
眼睜睜地看著喬昔被別的男人摸了的確心情不好,但更讓他擔憂的還是來自海邊小城的那個傳說。
人魚公主在上岸一周之後,就會化成泡沫。
如果喬昔真的是人魚公主的話,難道要他們把他放歸大海嗎?
於深總覺得這其中有什麼問題。
他們都知道,喬昔根本就不是什麼人魚公主。
系統到底為什麼會給喬昔布置這樣一個任務,任務完成的條件到底是什麼,恐怕得他們一起去那個海邊的小城探索了。
三人雖然各懷心思,都養成為養魚的那個人,可現在明顯喬昔的小命更重要。
於是三人去附近的鎮子上租了一輛馬車,把喬昔放在浴缸里,開始往海邊小城的方向趕。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車上顛簸,喬昔自從上了馬車就不太對勁。
浴缸里的小美人魚明明一直躺在水中,卻隱隱有了些脫水的跡象。
這種情形盧航一最熟悉。
在今天早上把喬昔從水潭中運回來時,半路上喬昔也出現了這種症狀。
嘴唇發乾,皮膚蒼白,魚尾上的鱗片變得暗淡失去光澤,就連尾鰭的部分也出現了一些開叉。
此時喬昔的情況雖然不如上午那麼嚴重,卻也紅著眼目光迷離,微張的唇-瓣有些粗重地喘-息著。
三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於深急的催顧城亦:「你不是最懂養魚嗎,他這是怎麼了?」
顧城亦也急的焦頭爛額,麻煩推給旁邊的盧航一:「你不是大科學家嗎,他這樣該怎麼治?」
盧航一抬手想去摸喬昔的額頭,被於深一巴掌刪了回來,只好不確定地說:「今天上午他也出現過這種情況,像是……離水反應。」
顧城亦:「可他現在明明就在水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