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一次簡單的同事聚會,居然能看到如此勁爆的場面?居然能讓於總這棵老鐵樹開了這麼茂盛的一朵桃花?
兩人表情都有些不自在,大家也就沒有繼續打趣。
只是看向兩人的申請都帶著點或多或少的曖-昧。
或許是為了掩飾尷尬的情緒,後面幾輪於深都喝的很猛。
輪到他了他會喝,沒有輪到他,他甚至會興致勃勃的陪喝。
結果就是到了後半段,這人的眼神越來越迷離,還時不時地衝著喬昔傻笑。
「於總這是……喝多了吧?」
「要不我們今天就散了?讓於總早點回去休息……」
「小王那你先送於總回家吧!」
……
眾人安排了一通,派了一個名叫小王的機靈帥哥送於深回去。
醉酒的於深和他平時一樣,很安靜。
如果不是渾身酒氣和過於迷濛的眼神,就他端端正正坐在那裡的模樣,實在看不出來是一個醉漢。
小王只是把於深扶進門,見他好像一切正常,囑咐了幾句就走了。
只留下喬昔一個人面對坐在大客廳里板板正正小學生模樣的於深。
他的坐姿很直,人也很安靜。
唯獨那雙深邃的眼睛黑黑亮亮的,始終目不轉睛地盯著面前的喬昔。
喬昔急匆匆地去給他倒了杯熱水。
誰知於深只抿了一口,就開始認真地脫衣服。
沾染了煙味的西裝外套被他扔在地上,襯衫的紐扣被不耐地解開,在喬昔的目瞪口呆中,於深三下五除二脫-光了上身的所有累贅。
然後伸手解皮帶扣。
喬昔嚇得連忙捂住眼睛。
注意到小傢伙羞赧的動作,於深的意識像是稍微回籠了點,終於停了手。
然後與喬昔擦身而過,徑直朝對面的浴室走去。
都醉成這樣了,還不忘洗澡嗎?
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
喬昔緊張無措,擔憂地守在門口,結果沒過幾分鐘,果然聽到浴室傳來撲通一聲。
好像是於深摔倒了。
喬昔連忙敲門,可裡面除了花灑的水聲居然再聽不到半點聲音了。
該不會……昏過去了吧?
幸好於深獨居,洗澡並沒有反鎖的習慣,喬昔連忙打開門沖了進去。
只見男人像只落水的大笨狗一樣,曲著腿坐在牆角,頭髮濕漉漉的還在滴水,腦袋卻耷拉著,好像睡著了。
地面上都是水,花灑也還開著。
喬昔有點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