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早在心裡模擬了八百遍了,所以整個動作熟悉的不行,包括拉上背後的拉鏈,系上腰間的綁帶。
喬昔怎麼也沒想到,於深居然真的把這條裙子買了回來。
更想不到的是,這人醉酒之後居然不要臉的讓他穿裙子給他看。
又羞又怕,喬昔被男人箍著腰,根本不敢抬頭。
可他還是能感覺到,面前的人呼吸越來越重,與他的距離也越貼越近,終於——
男人弓著身子,準確地低頭銜住了他的唇。
KTV里的懲罰遲到了。
卻比喬昔想像中更加昏聵熱烈。
男人明顯失了控,身上的連衣裙也成了擺設,好像穿不穿也根本無所謂了。
喬昔發現他根本拒絕不了於深。
那個素來高傲冷靜的男人此時就像一隻貪吃的狗狗,總是能朝他露出可憐巴巴的眼神。
他只知道在對方的央求下,自己被迫幫了忙,而身旁的男人也終於在酒精的作用下昏睡過去。
他小心翼翼地爬下床,給對方蓋好被子,然後去洗了個澡,把那條連衣裙也偷偷藏起來,這才悄悄摸回自己的房間。
如此稀里糊塗的一-夜是喬昔怎麼也沒有預料到的。
他不生於深的氣,只是希望……希望明天一覺醒來,他能忘記這一切。
忘記他們做了什麼,忘記那條裙子,也忘記……自己那條怪物似的魚尾巴。
……
於深第二天早上是被頭痛弄醒的。
醒來時天剛蒙蒙亮,腦袋像是被火車碾過一樣,又悶又痛。
昨天晚上……好像做了一個很荒唐的夢。
夢到小可憐被他摁在床上完成了KTV的那個沒進行下去的舌-吻,還讓他穿了裙子,做了一些……
好像還夢到了小傢伙變成一條魚?
看樣子真的是個夢了。
於深掀開被子,看到床上因為夢境而留下的痕跡,不禁失笑。
想不到自己青春期之後再沒遇到過的事情,竟然在快要奔三的時候重演了。
是壓抑太久了麼?
洗了個澡,換好床單和衣服,於深才走出臥室。
如他所料,小傢伙還沒醒過來。
他隱約記得昨晚是小王送他回來的。
回家之後發生了什麼?
雖然他沒什麼印象了,但自己一向酒品很好,估計和往常一樣,洗澡睡覺然後……做了個不同尋常的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