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也不明白這個棋盤的規則到底是什麼。
身體長出屬於棋盤的紋路,仍然要坐在石桌前與他對弈,只是當他落子後,面前那個白皙漂亮的少年立刻露出難以隱忍的表情時,沈鬱就什麼都明白了。
他承認選擇喬昔作為第一個攻擊對象的確是有私心在的。
身體癱瘓的原因讓他無法像其他玩家一樣自由地初入任務場所,就連選擇睡覺的房間,他也能只能屈居在一樓唯一一間最破舊的臥室里。
活著的時候上天已經剝奪了他自由生活的能力,只是沒想到如今已經死了,卻仍然要遭受雙-腿殘疾帶來的不公平對待。
都是為了爭奪活下去的那個機會。
自然也不存在什麼勝之不武。
喬昔是這些人里看起來最弱小的一個,選擇他作為攻擊對象,當然也是勝率最大的。
只是……
當對面那個白皙漂亮的小傢伙軟軟地向他求饒時,他竟然不自覺的想到了自己生前在王府養的那隻小白貓。
也是喬昔這樣乖乖巧巧的性格。
當他捏著它的小爪子欺負它的時候,小傢伙只會發出有些不滿的咕噥聲,後腿和尾巴卻還是討饒似的輕輕在他手心搔刮著。
就像面前這個漂亮的少年一樣。
明明心裡不滿極了,卻只能忍耐著折磨,用最軟的嗓音祈求他,希望他能放過自己。
興許是因為多年殘疾壓抑的緣故,沈鬱自己也明白,他多少是有些變-態的基因在身上的。
看到這樣精緻漂亮瓷娃娃一般的少年,此時紅著眼尾睫毛輕顫,眼角都蓄了淚,他非但沒有任何憐惜,反而有種莫名的興奮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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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遊戲的規則,當出現攻擊方的卡牌完全克制防守方卡牌的情況時,只要攻方提出的金幣數額守方能夠接受,遊戲是可以直接結束的。
可沈鬱依然冷淡地看著他,眼底壓抑著隱隱的歡愉,只是道:「該你出子了。」
喬昔只會下五子棋。
那股難耐的癢痛感終於減輕了不少,可對方仍然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他只能抬手拭了下淚,顫抖著捏起一枚白色棋子,咬著唇強忍著委屈的淚意,把棋子放在黑子旁邊的位置上。
剛剛才離去的痛癢感再次襲來。
這次的位置稍微朝左胸口偏移了一點,喬昔嗚咽著把頭埋在膝蓋中間,喉嚨中抑制不住地發出委屈的哼唧聲。
好癢,好難受。
可那個位置……已經有些接近那個尷尬的地方了,他只能趁著沈鬱不注意,悄悄用手揉了揉。
誰知症狀還沒緩解,新的一股瘙癢刺痛感再次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