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可以親親我?」
在喬昔祈求似的說出這句囈語時,顧城亦禽-獸的大腦只糾結了半秒,就啞著嗓子問:「你確定?」
小傢伙像是得到了什麼獎勵似的,露出個甜甜的笑容來,並沒有回答顧城亦的問題,而是直接撲了上來。
軟軟的唇-瓣擦過男人冰涼的唇角。
像是水蜜桃味的果凍,甜甜的美食被送到嘴邊,哪有不品嘗的道理。
喬昔大概也沒料到,自己只是往前湊了一下,唇-瓣就被人叼住了。
眼底都是迷濛的水汽,腦袋裡更是一團漿糊,他只能本能地遵循身體的反饋,在心底默默給了顧城亦這個吻一個好評——
涼涼的,好舒服。
顧城亦也很舒服。
只是這種舒服的感覺只持續了幾秒的時間,他很快就覺得不舒服了。
也不知道這小傢伙到底是怎麼感覺的,居然會覺得他涼。
他現在只覺得自己熱的要爆炸了。
那種又急又燥猛獸即將破籠而出的感覺瘋狂地刺-激著他的神經,讓他想要做點更禽-獸的事。
但懷裡的小傢伙卻好像舒服的睡著了。
大概是酒杯里的迷-藥並沒有達到過分的劑量,而喬昔本身對酒精的耐受度又很差,稍微喝了一點酒就醉的昏昏欲睡。
醉意在迷-藥作用稍微得到緩解之後立刻占領上風,撩撥人心的小壞蛋居然就這樣……親著親著睡著了。
顧城亦看著靠在他懷裡閉著眼睛嘟噥著嘴巴的喬昔,覺得自己更禽-獸了。
所有想法都在這一刻被人叫停。
就好像在短短几秒的時間燃起了熊熊烈火,又要求他立刻滅掉,不能再看到一絲火光。
顧城亦嘆了口氣,只能強壓住身體裡那股燥意,抱著睡得迷迷糊糊的喬昔放在床上。
還是當個人吧。
……
第二天喬昔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頭痛的快要炸掉了。
他完全記不清後來發生了什麼。
大概只記得自己在衛生間用水管呲了那三個壞人,被顧城亦帶上樓換衣服……
然後呢?
衣服換了嗎?他怎麼又在顧城亦家裡睡著了?
偌大的房間裡空空曠曠,大床上只有喬昔一個人睡著的痕跡。
他看了眼牆上的掛鍾,剛過早晨八點,時間還早……
所以顧城亦去了哪裡?
昨晚……是怎麼跟喬國富交代的?
天啊,喬國富不會真的以為他跟顧城亦發生了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