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小女僕,我們可以五個人一起遊戲。」
打賭遊戲的規則很簡單,屬於朋友聚會常玩的小遊戲。
每個人伸出一隻手,五根手指代表五次機會。
輪流說出一件自己做過但其他人沒做過的事情,另外四人如果與提出者有相同的經歷就算獲勝,如果從沒做過這樣的事情,就要收起一根手指。
最終五根手指完全變成拳頭的人打賭失敗,另外四人可以任意提出一個懲罰項目。
喬昔聽完規則介紹,覺得這個打賭的項目倒是沒那麼難。
也許是抱著僥倖的心理,喬昔並不覺得他會是那個接受懲罰的人。
只是他沒有料到,這四個男人雖然各懷鬼胎,但目的都是一致的——
欺負小女僕。
嘴上說的什麼不會欺負你啊、你不要害怕啊都是騙人的。
男人只會一個比一個狗,用最狗的一面來欺負小可憐,還偏偏裝作一副溫柔關愛的樣子。
終於,隨著遊戲進入狀態,喬昔也終於意識到自己掉入四條狼狗的陷阱了。
宋堯第一個說:「我身高186厘米,沒我高的收起一根手指。」
顧城亦聳了聳肩:「我188。」
盧航一推了下眼鏡:「我187厘米。」
沈鬱也道:「我雖殘疾,但曾經平躺著測量過身長,大約有八尺零一寸,不知如何換算成你們的厘米數?」
盧航一打量著他,點頭道:「每個朝代一尺的長度不一樣,估計你們和漢代一尺長度差不多,就按23厘米算,你也超過186厘米了。」
所有人都朝喬昔看過來。
這幾個人肯定是故意的!
他怎麼可能跟他們比身高啊!
於是只能可憐巴巴地收起一根細細白白的手指:「我……我只有172厘米。」
下一個輪顧城亦,他先是溫柔地安慰了喬昔幾句,然後無情地說:「我從來沒穿過裙子。」
還穿著女僕裝小短裙的喬昔:……這難道不是在針對他嗎?!
收起兩根手指,喬昔只剩下最後三次機會了。
偏偏盧航一又來了一句:「我十歲之後就沒有再哭過了。」
剛剛才哭過的喬昔:……
可憐巴巴的小女僕豎著兩根兔子耳朵似的白皙手指,祈求似的朝沈鬱望過去,希望他能說出一個沒那麼殘忍的答案。
沈鬱垂了垂眼,平靜地說:「雖然我雙-腿殘疾,但小腿還是長了稀疏的毛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