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
[果然!!!!!!!]
[狼!全場最大的證據出現了!假的!!!!]
[連婚戒都沒有,還說什麼自己是夫妻呢?真是笑掉大牙了!!!]
沉默的氣氛里,顧焰想解釋,但是他不知道說什麼。
乾脆擺爛了。
隨便吧,那就是沒有啊。
誰能想到這個。
之前也沒見他們在意啊。
就這樣吧,還能把他們趕出節目還是怎麼樣?
顧焰端端正正的回了個微笑,什麼都沒說,低頭時繃緊了小臉,開始完成精品屋的任務,好快速逃離這片讓人有些窒息的場地。
他拿出一旁的軟尺,隨後一把抓住了男人修長的手指。
正在聽嘉賓們說話的殷承雪面無表情的垂眼,他盯著那截細白的手,軟尺圈上來,將無名指緩緩纏了一圈,繞緊。
力度很輕,很輕微的束縛感。
那人微微湊近,低頭認真的看著他圈出來的指寸,那雙漂亮的貓眼便如他一般垂下來,離得太近,連細微的呼吸都清晰可聞。
明明只是一個簡單的量尺寸的動作,殷承雪卻真的有種被細小的紅繩牽扯的感覺。
好像做了眼前這件事,和顧焰一起做了所謂的戒指,他們就真的會產生一種所屬感。
圈住?就會屬於他?
這是一個很沒有客觀依據的念頭,也不可能實現。
殷承雪冷著臉看著顧焰低頭將軟尺放到一邊,隨後開始在銀條上比劃。
那種奇怪的感覺就像是在催促什麼一樣。
但他什麼也沒做,就這麼沉默的看著顧焰製作。
可周遭的環境卻並非安靜,身旁的嘉賓們還在說著什麼,時不時的發出笑聲。
他不關心。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視線。
去盯顧焰的手。
白皙的,骨節分明的,骨頭本應該是人體最硬的組織之一,可顧焰的手抓上去卻很軟。
質地很細膩,如果他光滑乾淨的指節真的要套上什麼。
無論是從身份還是立場上來說,都只能是他的。
殷承雪安靜的看著他拿起小錘敲敲打打,漆黑的眼珠看不清神情,在那人放下銀色的小錘時,他終於很緩慢的,就如顧焰剛剛像他做的那樣,抓住了顧焰的手。
沒有抓全,只有前三分之一,可他的體溫或許有些燙,又或是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