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焰:……
他想起剛剛的場景，沉默了一下，繼續道:"那他嗓子開了嗎?"
"顯而易見，效果非常好。"
宋祁比了個大拇指。
顧焰:……
也許大概可能不是嗓子的問題，是人的問題。
殷承雪唱十首也還是那個調子。
他跟宋祁告別之後，有些猶豫的看著聽音室。
什麼叫只能讓他看見。
他又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是殷承雪自己思想不乾淨。
而且，他也太不講道理了，再喜歡他，也不能控制他張不張嘴吧。
不張嘴怎麼唱歌。
無理取鬧。
顧焰這麼想著，腳步卻一直在門口來回的踱步，就是不推門進去。
他回想著剛剛難言的氣氛，剛剛不知名的怒火就轉化成了另一種奇怪的情緒，大腦不經允許的分泌激素，讓他產生了多巴胺，明明是那麼緊張的氣氛，他卻莫名其妙感到愉悅。
殷承雪向他表達了在乎和占有。
這個信息讓他感到愉悅。
操。
顧焰僵著臉，感覺更難踏進去了。
他現在臉頰發燙，耳朵宛若火燒，不知道什麼樣子，但絕對不好看。
要不，還是再去別人那兒轉轉吧。
他繃著臉欲走，聽音室的門裡伸出一隻大手，將他用力拽了進來。
房門發出砰的一聲響，顧焰回頭，就看到男人垂眼看著他。
一個壁咚的姿勢。
他動了動嘴唇，還沒說話，就看到男人纖長的睫毛半垂著，那張臉還是很冷，聲音卻很輕:"我拿了藥酒。"
"剛剛的事……你要上藥麼。"
第31章 殷承雪很好
還上藥。
上什麼藥?他又不是豌豆公主。
顧焰撇了撇嘴。
他微微偏頭, 沒有看殷承雪，含糊不清道:\"我們繼續說你唱歌的問題。"
"哦。"
殷承雪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又坐在了凳子上。
顧焰抱臂繃著臉在門口站了一會兒, 不知道在想什麼，幾分鐘後, 才又坐到了高凳上。
他抱著吉他, 期間一直盯著男人，見他絲毫沒有任何表情的變化，就好像剛剛在他耳朵邊說那種話的不是殷承雪本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