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
你倒是把舌頭從我嘴巴里出去啊。
他發出含糊的氣音,掙扎的動作還沒完成一半,就被男人給親軟了。
該死的不爭氣的身體。
該死的殷承雪。
你……你到底還要親多久。
他眼睛濕的厲害,被迫仰頭,被男人托著後頸深吻。
偶爾就會碰到男人的大腿和他的那個。
顧焰就會像是被燙到似的縮腿。
他就知道。
這麼憋遲早要出問題。
讓殷承雪裝。
在浴室的時候就不那個,在那兒清心寡欲。
現在親他親的像餓狼似的。
顧焰感覺自己的嘴巴都要被吮破了,舌頭有種被強行扯出來的微妙感。
他皺眉使勁推了男人一下。
殷承雪面無表情的退開了些,他低頭看著顧焰哭的潮紅的眼尾,伸手用力將人整個抱緊了。
顧焰白皙的脖頸上起了一點細汗,男人身上燙到嚇人,他皺眉推了兩下,"殷承雪,太熱了,遠點。"
吻的太用力了,讓他說話都有些含糊。
男人垂眼略微退開了些,他漆黑的眸子看著顧焰,睫毛垂著,薄唇因為剛剛的動作變得很紅,顯得很欲。此時和那張冷峻的宛若欺霜賽雪一般帥臉,形成了一種強烈的反差。
像仙人染紅塵。
顧焰嘴巴很痛,他盯著男人賞心悅目的臉看了一會兒,看在那張臉的份上,他決定態度好一點點。
"殷承雪,你為什麼突然親我?你趁我睡著的時候親,我在睡覺哎,我把你半夜吵醒你會高興嗎?你還親那麼久!"
他因為剛剛的原因說話含糊,又被親軟了,連嗓子都帶著點上揚的尾音,顯得很黏稠。
殷承雪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他默不作聲的看著顧焰,不知道在想什麼,隨後他和顧焰面對面對坐下,淡淡道:"為什麼不叫老公了?"
顧焰:…………
顧焰:……!!!
接吻是能打開什麼奇怪的開關嗎???
他縮了一下腳趾,有些磕巴的看著男人,低低道:"我我我,我想叫什麼叫什麼,你管我??"
這還是殷承雪嗎?怎麼那麼奇怪!!
他開玩笑叫倒是無所謂,真到了這種場合,那種稱號反而叫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