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不了。他真是瘋了,那種東西也敢碰。還找了謝家的表小子去當替罪羊,這事到這種地步,謝家不會放過我們的。"
顧振明煩躁的要命,他冷著臉坐在凳子上,低聲喃喃道:"假的就是假的,不爭氣的東西,居然給老子惹那麼大的麻煩。"
正巧電視直播到顧雨生和謝問氿出場,顧雨生扶著樓梯慢吞吞的走下來,被謝問氿低頭笑著扶著,那副模樣聞所未聞,誰能想到老牌謝家的當家人還能親自去扶別人。
顧振明的表情頓住,他思考了起來,隨後笑了:"這才是老子的種,謝家分支停資了又怎麼樣,我兒子能把整個謝家攥手心裡。"
默默聽了半天的顧母表情驚詫,她難以置信道:"顧振明!你早就知道可清出事了??替罪羊又是怎麼回事??"
顧振明此時心情大好,隨意的解釋道:"顧可清攛掇謝家表小子去算計顧雨生,結果離開警察局時遭暗算死了。現在謝家把這事算老子頭上。看看你平常教的是什麼東西,給老子添堵。"
謝家??!!!!
顧母愣住,她當然知道被謝家針對的下場,但忍不住又問了一句:"可清他……真的出不來了?"
"是,別再提這個名字!晦氣。"
顧振明粗聲粗氣道。
顧母咬緊了嘴唇。
而被他們順帶提起的顧雨生此時終於磨蹭到了沙發上,他臉頰紅的厲害,耳尖兒都是粉的,此時細白的手掙扎著離開謝問氿,被很輕的揉了揉才鬆開。
嗚嗚
謝問氿怎麼這樣啊
他的腳不貼地板,微微上抬,光是看一眼就忍不住眼睛發酸,產生一種可怕的酥麻感。
腫脹的腳底皮膚嫩的厲害,被揉一揉都能帶出一抹紅痕,更何況是被那樣對待。
此時腫的胖嘟嘟的,被包在淺黃色的薄襪里,稍微動一下就會有一種麻癢酸脹的感覺。
這會讓他想起來早上悶熱的車內,近的滾燙的粗重呼吸,好像再湊近些,就能再親一次。
親……親……
他的嘴唇忍不住微微張開了一點,還沒回神,男人將溫熱的飲料隨手貼在他臉上,在顧雨生抬頭時,垂眼低聲道:"在想什麼?"
"臉紅的好厲害。"
剛剛腦海里的人具象的出現在眼前,顧雨生有種莫名的心虛感,但看著男人漆黑的眼瞳,不知不覺,就好像周圍人說話的聲音已經消失了,身後的場景如白布覆蓋一般,只剩下他和謝問氿。
好安全的空間。
除了天菜,一個人都沒有哎。
那能不能……再靠近一點點。
顧雨生失神的湊近,他忍不住抓著男人的褲腰帶,催促似的讓他俯身。
謝問氿神情莫名的看著他,在那張紅潤飽滿的嘴唇幾乎要貼過來時,他瞥了一眼攝像頭,大手一把將那張小臉整個扣住,將人帶遠了一點,哼笑道:"幹嘛呢,還沒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