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貓眼實在漂亮,此時含著水濕漉漉的看過來,生動極了,纖長的睫毛顫動著,謝問氿感到喉間乾渴,他極力不去想剛剛的所作所為,但身體的機制還是給了他明顯的反應。
他的手指很長,上面還殘餘一點微黏的水珠,要落不落的。
聽到這指責,他摸了摸鼻子,低聲道:"沒忍住。"
"而且,你你你直接捂我嘴巴,你就是不聽我說話。"
顧雨生的手腕還殘餘著紅痕,他的臉頰燙的要命,嘴巴被玩腫了,殘餘的粗糙的侵略感如影隨形,讓他不自在的舔了舔上頜。
"聽了,你哭的時候就在聽了。"
謝問氿蹲在床邊,一手托著那張漂亮的小臉,忍不住去吻他濕漉漉的睫毛。
顧雨生皺了皺鼻子,他認真道:"你就是壞。"
聞言,謝問氿低笑了一聲,他伸手將人懷抱住,親他的眼睛。
"嗯。"
他供認不諱。
鬧了一通,顧雨生很快就困了,他被男人緊緊抱到懷裡,無尾熊似的抱著他,謝問氿閉眼,將額頭貼在他的後背上。
第二天顧雨生正常起的,出來時對上謝母有些納罕的眼神,才後知後覺的紅了臉,他一言不發,默默坐在位置上吃了飯,又被拉著聊了會兒天,就和謝問氿回去了。
回去不久,負責婚禮籌備的人就拿著設計稿過來了,謝問氿本想和顧雨生一起看,奈何公司有事要忙,只好讓顧雨生先挑,後面他再一起看。
設計稿花樣繁多,更重要的是場面一個比一個大,張揚高調,顧雨生想起那場景就頭皮發麻,他快速翻過去,那麼厚的一打設計稿,居然沒有一個低調的方案。
顧雨生沉默的抬頭,正對上設計師炯炯的期待眼光,他動了動唇,低聲道:"等謝問氿回來,我們商量一下。"
設計師應了一聲,惴惴不安的拿著設計稿走了。
顧雨生知道謝問氿這種身份,場面也小不了,但是真的人太多了。
可不可以不出席啊。
他抿著嘴唇打了半天的腹稿,等謝問氿回來的時候準備問問他的意見。
在他的腦補里,他說他我知道這個婚禮很重要巴拉巴拉,但是人太多了,他不想見那麼多人,也不想應酬。
然後謝問氿說這婚禮一生只有一次,你身為主角不見面怎麼行呢巴拉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