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養第二個顧雨生了。"謝問氿笑著推開家門。
於是從這個決定開始,顧雨生開始備孕了。
他平常看著乖,細碎的小事卻很容易較真,謝問氿把他養的很好,基本上每處細節都能照顧上。
但黏人就沒辦法了。
謝問氿帶著人去了兩次公司,感覺不行。乾脆變成了居家辦公。
懷裡的人又黏又愛哭,每次抱過之後謝問氿都要獨自去洗很久的冷水澡,他低頭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出來時顧雨生已經坐在床上眼巴巴的等他很久了。
這種貓貓眼,沒有人能受得住。
謝問氿當即快步過去,他攬腰時發現顧雨生的腰胖了一點,摸起來相當柔軟。
"吃胖了。"他低聲道。
"我不胖。"顧雨生低頭摸了摸自己的臉,為自己辯解道。
謝問氿笑著去捏他的臉。
早期的時候還活動自如,除了黏著謝問氿就是去音樂房寫歌,但隨著時間越來越長,顧雨生在床上的興致變得既敏感又渴望,典型的又菜又愛玩,他身體很容易乏力,總是半夜抽筋。
謝問氿那段時間不許其他看護過來,每天晚上都是自己上手揉的,照顧顧雨生他是輕車熟路的,只不過……
謝問氿低頭給自己打,搞半天都不行,他積累的不爽通通化作了一個堅定的決定。
他要去做結紮手術。
不管顧雨生還會不會再懷,這孩子他也不想要第二個了。
臨近生產時顧雨生緊張的睡不著,他這邊擔心的過了頭,謝問氿怎麼哄都沒有用。
好在生產時因為熬夜加上麻醉,他很快就睡著了。
等顧雨生醒來的時候,他的孩子已經出生了。
——
童崽一歲的時候,他的爸爸在全球戴著面具開演唱會,父親帶著工作一塊去了,把他丟給了爺爺奶奶養。
"奶奶,爸爸什麼時候回來呀。"他仰起白淨的小臉,一張極其像謝問氿的俊臉上偏偏生了一雙葡萄似的大眼睛,將冷淡的氣質全部衝散,肉圓的小臉胖嘟嘟的,笑起來簡直就是翻版的顧雨生。
謝母拿著玩具逗他,哄道:"你爸爸去工作,再過三天就回來了。"
童崽低頭數了數自己的手指頭,掰了半天,嘀咕道:"是不是和機甲戰士說今天,明天和後天,就能見到爸爸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