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實卻不是這樣。
儘管和邢老闆是協議結婚。
可他有些心動。
為什麼。
邢老闆的長相一般,奔三的男人留著寸頭,模樣放在人群中毫不起眼,不過身材練的很好,木訥寡言,還是無趣的烏木,一點都不甜。
真的不甜嗎?
談之瑜嗜甜如命,兩人幾次共度成結,大汗淋漓,可他的心裡似乎比吃了奶油蛋糕還要快樂。
第二日一早。
果不其然,他又摸著空蕩蕩的位置,心裡也空蕩蕩的。
「不是請了三天假,今天還出門?」
邢陽穿著西裝在盛粥,見他出來:「嗯,公司里有些事需要我處理。」
他放下手中的粥,只是皺著眉去摸談之瑜的額頭,隨後放心的呼了口氣:「還好不熱了。」
「這幾天劇組不開機,你多休息,我做了飯菜放在冰箱裡,如果不夠吃可以叫我再來給你做。」
「邢陽,你是我的保姆嗎?」談之瑜雙手抱在前胸,一臉不舒服的看著他。
「做完拍拍屁股就走,覺得我不發燒了,就沒關係了?邢老闆還真是公事公辦,把我當什麼了?」
邢陽被他問的莫名一愣,好半天沒理解他的話:「……什麼?」
什麼叫把他當什麼了。
談之瑜偏過頭看向廚房裡的粥碗,臉上有一種靜態的震懾,長捲髮散落在肩上,略帶著著慵懶。
目光停在他的臉上徒然一凌:「用一碗粥就想打發我?」
怎麼沒做說好的草莓蛋糕??
說好的草莓味呢!?
他很不爽,覺得邢老闆昨天分明是為了哄他易感期早點過去而說的謊話,從頭至尾都沒打算給他做草莓小蛋糕。
而且前天他分明聽見他對秘書說三天不去公司,這才兩天。
邢老闆不願意給他呆在一起,想早點走,想讓他易感期早點結束離開,想隨便用一碗白粥打發他。
「而且,你領口這個領帶,是我的吧?誰讓你動我的東西的。」
「這是我家!」
邢陽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西裝,他只是家裡沒有合適顏色的領帶了,碰巧談之瑜這裡有合適的牌子,他想著再重新買新的填上,沒想那麼多。
以為他們是夫夫,借用一下沒關係。
是他太高估他們的關係了。
看到談之瑜這麼不爽的表情,他有些難堪:「抱歉,是我唐突了。」
說著,他便迅速的解開領帶解釋:「不然,我讓秘書送個新的過來,這個我戴過了,而且…」
他說著,想一併回家換一身西裝,可有人卻從他的後腰處將人抱了個滿懷。
「談……談之瑜?」
他叫了他大名。
籠罩過來的寬廣肩膀將他從後抱住,高挺的鼻尖蹭著他的腺體,邢陽有些腰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