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在朦朧之間對視上談之瑜那雙微紅的妖精眼眸,甚至有一種上當的感覺,這個alpha幼稚的報復他:「不許和別人....」
邢陽想說自己除了他沒有任何人。
但門外的已經在催,談總問:「之瑜,邢總醉的很嚴重嗎?」
談之瑜用額頭貼著他的額頭,感受著男人有些滾燙的體溫回答說:「很嚴重。」
轉而,他壓的很低,貼著邢陽的肌理低聲說:「怎麼辦呢?」
談之瑜在他的那雙泛紅的瞳孔里看到顫顫抖的自己:「若是再溢出下去,說不定外面的人會聞到....」
他就是故意使壞,想讓邢陽像自己低頭,多哄哄自己的幼稚鬼。
剛才說願意退一步的人是他,現在又小氣的讓自己哄人的也是他。
「哄哄你可以消氣嗎?」邢陽的眼睛微眯,像故意似得將自己的信息素向外溢出。
那股低沉的木香從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縫隙迅速遊走,omega的濃度逐漸攀升,邢陽似乎一點也不畏懼信息素暴露了,他那雙明亮的眼睛裡看著談之瑜,回問:「那你會讓我的味道暴露嗎?」
似乎在這一刻,商人的那副精明面孔展露無疑。
邢陽最開始是怕的,怕自己的味道會溢出去,但談之瑜現在的樣子,他便不怕了,他甚至可以賭一把。
一個alpha對omega的占有欲。
誰先低頭....
「威脅我。」談之瑜的喉嚨發緊,身體已經習慣性的發熱起來,猩紅的眼眸將剛才的幼稚模樣掩蓋。
「不是。」邢陽勾住他的領帶,重重的咬著他的唇換給他一片血腥甜:「我在和你試一試...」
邢陽將玩弄人心把握的極好,他可以不知不覺的讓談之瑜為他哭成淚人,也可以讓他忍著腺體熱,在衛生間想要將他乾死在這。
「既然不怕門外你父親發現。」邢陽的唇角一勾:「不如在這裡,真的標記我。」
談之瑜只是想要讓他的腺體難受,讓他和自己低頭,卻沒想到邢陽放過來在挑戰著他的權威。
此刻,alpha有一種想要摧毀他的念頭,心中的黑暗一次次放大,將他緊扣在洗手台前,反手將洗手間的隔間上鎖:「邢總吐了,我幫他清理一下。」
「是....小談總...很厲害....」邢陽的聲音很澀,嗓音是緊的。
談聿森在外停了腳步,擰動著把手想要進來:「需要幫忙嗎?我的秘書拿了醒酒湯....」
但他的話似乎還沒說完,就被身後的王總叫了名字,說什麼也要下樓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