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之瑜擰眉:「喜歡我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
其實他非常不爽邢陽總是把他當成小孩子看待,可他面對著溫柔的邢陽,總是無法拒絕任何要求,
好像這時候的邢老闆有一種魔力,在給他下蠱,牽著他的鼻子走。
邢老闆從來不是個矯情的人,他看開生死不再迷茫,只想讓這個世界上同樣孤單的之瑜快樂。
「可和我在一起是丟人的事。」邢陽說。
談之瑜立刻反駁:「誰說的?」
「你說的啊。」邢陽笑了笑,他笑談之瑜的思緒很快就被自己牽著走:「我模樣不好看,性格也不好——」
這都是談之瑜曾經形容他的原話,但現在再從邢陽的嘴裡說出來,諷刺非常,邢陽笑話他呢。
「邢陽——!」談之瑜忍著心口的酸意:「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相反的,他認真看著邢陽的臉龐,不怎麼出挑的骨骼無關,但偏笑起來有一對梨渦。
他就像是熱帶雨林中的大鳳尾蝶,從眼前一過,只有平平無奇的黑色,但隨著他展翅飛舞,墨綠色的翅色在陽光下折射出五彩斑斕炫目的光。
「逗你的。」邢陽輕輕湊過去,兩個人本就挨的很近。
邢陽後頸沒有戴腺體貼紙,散發著淡淡的烏木香,好像一棵巨大的木屋裡烤著溫暖炭火。
在他身邊,是最安心的時刻。
邢陽讓他靠著自己的肩,這個男人和他的身形不相上下,甚至骨骼要比他發育的好些,整個人要擁擠在他的懷裡有些吃力。
談之瑜情不自禁的抬頭碰了下的他的唇,好像在為自己曾經說邢陽不漂亮,他不感興趣的話道歉。
亮晶晶的眼眸里滿是自責,他怎麼能說出這麼傷人的話呢?
邢陽捧著他的臉,仔細看著他眼眸中的那一抹自責,想要好好哄他。
他不想讓他們再帶著情緒過夜了,那樣第二天眼睛會腫,會不開心。
「要接個吻嗎?」男人低啞的聲音,配上他無比真摯的目光,讓談之瑜根本無法拒絕。
「我在和你說正經事...」
「難道我看起來很色情很不正經?」邢陽大方的將下巴抵在他的鎖骨位置:「就親一下,然後煩惱忘掉,好嗎?」
談之瑜原本眼中的自責那樣濃,但隨著邢老闆的話,身體早就不知不覺的將臉頰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