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郁風嶢低笑,將他抱緊,「現在不是沒事嗎?它又沒有咬你。」
徐楚寧覺得委屈,鼻腔酸酸的,酒精上頭之後又是反覆性/愛,讓他很不清醒,「可是……」
「至於嗎?」郁風嶢不以為意地打斷他。
徐楚寧呆了,一雙眼睛紅紅地看著他,還要再說什麼,又被郁風嶢吻住紅腫的唇,細細碾磨一番。
「行了,去洗。」郁風嶢拍了拍他的腰,聲音憊懶,「早點睡。」
徐楚寧只得咽下心中的話,又回浴室洗了一遍。
第二天一早,徐楚寧就接到了室友電話,要回學校填表。
徐楚寧醒來的時候就很不舒服,感覺有些低燒,喝了一杯溫水才說得出話來,「我不太舒服,能不能你幫我簽一下?」
室友也很為難,「不行啊,教務處的老師說了要本人簽,那些在外地實習的同學都是寄過去簽了再寄回來的。」
徐楚寧也不好違逆學校規則,強撐著爬起來,「好,我馬上回去。」
他也不敢耽誤,匆匆洗漱一下,從樓上下來。
郁風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估計去公司了,只有莫叔在門口給花瓶插花,徐楚寧下樓的時候頓了一下,四處看看,才謹慎地下來。
「徐先生,請別擔心,星期天已經被圈起來了。」莫叔看見了他的舉動,便開口說。
徐楚寧紅了臉,「嗯」了一聲,往門外走。
別墅區離市區太遠,這一片又剛好連著莊園,如果沒有車,交通真的很不方便。
徐楚寧一出來就沒了主意,他從別墅門口走到大門口都走了幾分鐘,腰酸腿軟,渾身發寒。
耳邊是清晨鳥兒的鳴叫聲,可見這邊風景環境多麼雅靜。
雅到根本攔不到計程車,沒有計程車從這邊經過。
哪家的少爺小姐來莊園避暑遊玩還打計程車的?徐楚寧苦中作樂地輕笑。
本想滴滴打車,但他又不希望有人看見他從這麼昂貴的別墅區出去。
他現在這個樣子,一臉憔悴病氣,面上帶著緋紅,走路和聲音都軟綿綿的,大學生扮相,與周邊的建築格格不入。
會被認為是被包養的小鴨子吧。
徐楚寧臉皮薄,還沒有卑賤到坦然以那種姿態示人。
硬著頭皮走了很久,到了城市主幹道的分支,才零星看見一些私家車駛過去,徐楚寧扶著路燈緩了一會兒,才忍著不適叫車。
本就不舒服,這個司機技術也莽,沖沖停停,路上還抽菸,窗戶大開,搞得徐楚寧更噁心了。
他下車的時候,連謝謝都沒說。
回到學校,在輔導員辦公室領了表,徐楚寧爬樓梯回寢室,趴在桌子上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