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郁風嶢否認。
他也是早些時候知道這個消息的,當時就打電話給郁書嵐,問是不是她的手筆。
郁書嵐輕飄飄地笑了,「你還不了解我嗎?如果是我,你們倆現在已經被我剁成臊子了。」
郁風嶢還有些不信,反問,「我墜崖,最大的嫌疑人就是你吧?你會不會為了找替罪羊陷害寧寧?」
郁家的權力派系鬥爭,外人可能看不清,但家裡人還都是心知肚明的。
郁書嵐向來是個要野心不要良心的瘋子,早些年太猖狂,擴張過狠,不然也不會惹上經濟犯罪入獄。
郁風嶢沒死,但實實在在的出了意外,那誰都知道,嫌疑人首先就是郁家唯二之一的董事長繼承人郁書嵐。
更何況郁風嶢重傷之後,也確實是由郁書嵐暫時接手了他的產業,行董事長之職。
在外人看來,這就是繼承戰爭中的手段,如果郁書嵐想要維繫良好的公眾形象,那就勢必要洗脫自己的嫌疑。
將繼承人的矛盾轉化為情殺,是天衣無縫的選擇。
「你能不能動動腦子?」郁書嵐嫌棄厭惡,「我有這麼大個公關團隊,什麼髒活累活她們沒有處理過,需要去打壓一個小孩子?」
郁風嶢又打給紀縹緲,問是不是他幹的好事。
紀縹緲當時在睡覺,迷迷糊糊醒來,嚎了一嗓子,然後才變回人,嬉皮笑臉地說,「你還不了解我嗎?如果是我,我肯定要在舉報之前先把寧寧據為己有,然後再弄你,順便把你的頭搞回來做菸灰缸,等我把寧寧玩夠了,也做成菸灰缸。」
徐楚寧聽完都不寒而慄,為什麼這倆人能把草菅人命說得這麼自然。
「你不用再想這件事了,要配合調查會給你打電話。」
「那你這幾天都下山去幹什麼了?」
「看醫生。」郁風嶢坦白。
「什麼醫生,你不都好了嗎?」徐楚寧狐疑地掃視他。
在他看來,郁風嶢能不知死活地暴雨天上山,死皮賴臉地留下,肯定是傷病都好得差不多了,說不定當時也根本沒傷那麼重,只是在裝可憐而已。
郁風嶢面無表情,「這不是腦子的病還沒治好嗎。」
徐楚寧知道他沒說實話,但也不想再問了。
喵喵長得很快,帶回來的時候還是一個小糰子,現在已經有小臂那麼長了。
以前只能喝奶,現在能吃一點輔食和狗糧了。
那塊銘牌也在它長大的時候掛在了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