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降落前,飛船內部的格擋門自動彈開。
阿維德早已帶隊站在了船艙門前,似乎是想在開門的一瞬間搶先降落。
雖然第一天不允許發生戰鬥,但先入場總能掌握到先機。
聽到後面的動靜,阿維德似有所感的回頭看了一眼,看見起身的幼龍輕嗤一聲,垂眸捏著手裡的降落傘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溫迎挑了挑眉,感覺……“你對我敵意很大。”
他走過去,比起對整個龍族的敵意,阿維德好像是針對他個人的?
如果說前者是聯邦和龍族最近交易不順,倒還可以理解,可針對他就顯的有些奇怪了。
溫迎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的罪過他,準確來講……今天好像還是第一次見面。
阿維德淡淡道:“龍族以惡聞名,對惡龍抱有敵意不應該嗎?”
溫迎聞言,想到了什麼,勾了勾嘴角,“我前段時間端掉的那伙偷獵者,他們背後的貴族該不會是你吧?”
“你——胡說八道!”阿維德一瞬間氣血上涌,如果不是顧忌著還在直播,他代表聯邦出戰,這會只怕已經罵出了聲。
見他這幅反應,溫迎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溫迎挑了挑眉,“怪不得。”
偷獵者同意他們到老窩拿東西這件事,肯定得報告上級,聯邦權利爭鬥正處於水深火熱,這個時候阿維德要是爆出私底下經營著這種事,聲望肯定會降,所以直接自斷一臂,順著龍族的意思走。
只是後來發生的事,顯然不是自斷一臂能停下的。
養軍團是很費錢的,偷獵者那邊賺來的正好可以供給,出了這種事,資金鍊崩盤,阿維德苦苦支撐的一切瞬間牽一髮而動全身。
連鎖反應的結果,就是阿維德直接被踢出權力中心。
只能說是巧了。
相比於這個,溫迎更好奇另一件事,“你養偷獵者賺錢這種事,你父親知不知道?”
阿維德扭過頭去,透過船艙門玻璃看外面,沉聲說:“比賽中言語惡意中傷對手也算違規。”
一句話,說的有些咬牙切齒,不否認也不贊同,顯然是想囫圇糊弄過去。
畢竟無論答案是什麼,只要接話,就代表他認同了養偷獵者這種事。
溫迎點了點頭,“他居然也知道。”
他‘嘖’了一聲,心想怪不得偷獵者敢這麼囂張,合著是聯邦監守自盜,表面上保護愛護動物,私底下還養了一群偷獵者,罪名冠在偷獵者身上,錢倒是和名聲一起進了自己的口袋。
溫迎說:“你們可真缺德。”
阿維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