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他在做什麼?他瘋了嗎?」
「他是看自己打不過斷脊獸了,準備上去送菜求死嗎?」
「哎,別沖啊,你在躲躲,本大爺還沒看夠呢!」
「我的錢,我的錢,我為什麼要壓人勝啊!」
......
看著人直衝沖的往斷脊獸的方向跑去,場上的人都在議論紛紛,譚白在邊緣聽到最多的就是這些喪氣話,有些還夾雜了戲謔的言辭,他們似乎並沒有為場上的同類的遭遇緊張,反而是把對方當做玩物與籌碼。
譚白看著人往前沖卻有一種莫名的直覺,他覺得那人並沒有放棄,而是反守為攻,不再一味的逃避,他感覺那人是在險中求生機。
事實也確實如譚白所想,那人往前沖並不是往斷脊獸的嘴上送,而是先衝上前吸引斷脊獸發動攻擊,而他則趁著斷脊獸攻擊的空檔,一躍而起竟然直接竄到了斷脊獸的背部,一下坐在斷脊獸的背上。
「吼!!!」『我要殺了你,我要吃了你!』
斷脊獸被那人騎在背上,自然憤怒不已,在它看來人類脆弱不堪,就是它的口糧,但現在被一個口糧耍的團團轉,它的憤怒溢滿全場,它開始拼命的搖晃著身體企圖把那人甩下來。
好不容易占據一個上風位置,那人怎麼會輕易被摔下去,他直接上手抓住斷脊獸的耳朵,控制著自己的身形,斷脊獸甩動的越激烈,那人身形晃動的時候也會使勁抓扯著斷脊獸的耳朵,斷脊獸因為耳朵的疼痛甩動的幅度也漸小,只是它還會時不時的搖晃身體。
斷脊獸反抗幅度變小,也給了那人攻擊的機會,他一手抓著斷脊獸的尾巴,一手握拳開始不斷往斷脊獸的後頸脊背捶打攻擊,一拳、兩拳、三拳......
會場上大部分人看著那人的攻擊都紛紛搖頭,有些人覺得他在做無用功,有些人卻心懷一絲希望。
「哼,簡直愚蠢,人類的力量才多大,這樣打斷脊獸的後背簡直不痛不癢。」
「嘖嘖,這得打哪輩子去啊,早晚被斷脊獸掀下來咬斷脖子。」
「倒是夠頑強的,可惜無用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