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白在旁邊聽著兩人的講述,聽得感慨萬千,感慨葉逸泉小小年紀就被捲入權利爭鬥的中心,當時又承受了雙重打擊,在這時候沒一蹶不振真的很難得,另一方面感慨紀羽的難,他沒有葉逸泉那樣顯赫的身份背景,深陷在權利爭鬥的正中心,在這之中還要承受著戎修雅出事的痛苦,軍中一些曾經信任之人的背叛,這樣能熬過來是真的不容易。
譚白很少發表自己的意見,他只是在旁邊認真聽著三個人的對話,當葉逸泉和紀羽講述了最近這段時間的遭遇後,戎修雅沉默了幾分鐘,再次對葉逸泉和紀羽這段時間的不容易表示辛苦,之後他們就開始說起關於駱驊的話題。
葉逸泉年歲還小,又不是皇位繼承人,很少接觸到與正是相關的東西,他的夢想是做個大將軍,跟著自家老師一起保家衛國,等老師退役在接替老師的位置繼續保家衛國,皇位他從來沒有想過,也不明白駱驊他們為什麼要針對他。
「駱宰相為什麼要針對我,把我支出來呢?我不明白,我總覺得我沒有礙到他。」
「這大概要問駱驊本人才知道。」
不止葉逸泉不明白,在場的戎修雅和紀羽也不明白,但是一直旁觀的譚白卻感覺自己明白了什麼,畢竟他也看了很多謀權之類的電視劇呢。
「咳,我插一句,會不會是駱驊覺得三皇子你威脅了大皇子的位置?」
譚白舉起一隻手,做出舉手的動作吸引了其他三人的目光,他輕咳一聲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當然,因為我之前還是小動物嘛,並不太清楚你們人類高層那些彎彎繞繞的規矩,關於皇位的繼承規則也不清楚,我就是那麼一說,你們也就一聽?」
看著三個人都看向他,在聽到他的說法後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譚白又在後面補了這麼一句。
「不,白白,你說的可能正好是正確答案。」
戎修雅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似乎是想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