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吱呀一開,蕭珠轉頭,見林驚雨端著一盤東西走來。
她坐到蕭沂旁邊,蕭珠的對面。
盤子上皆是些藥膏紗布,「方才見你的手出血,我給你上藥,包紮一下。」
林驚雨先向她伸手,蕭珠猶豫片刻,把手放上去。
見肉里還夾著石子,林驚雨先拿了鑷子,「有些痛,你忍忍。」
蕭珠點頭,緊閉著眼,林驚雨見她害怕的模樣,手儘量放輕。
她給她纏上紗布,「好了。」
蕭珠睜開眼,摸著自己的手。
「這些天別碰水,還有這些藥你收著,也可以備不時之需。」
林驚雨續續說著,蕭珠抬頭眼睛如小鹿一眨,她接過藥,「多謝皇嫂。」
蕭珠正要收回身,林驚雨忽抬手道:「等等。」
蕭珠一愣,一臉茫然,只見林驚雨靠近,指腹柔軟地落在她的臉上,像春雨般涼。
女人微微一笑,溫柔地抹去蕭珠臉上的泥巴,「怎麼這般不小心,泥巴還沾在臉上呢,像個小花貓一樣。」
蕭珠臉一紅,低下頭去,「我不是小花貓。」
「好好,不是。」
林驚雨失笑,忽然一隻手撫上她的臉頰,輪到她一愣,她轉頭望向手的主人。
「還說人花貓,自己不也是。」
蕭沂擦去她臉上的藥渣,應是方才搗藥時沾上的,他收手又用帕子慢條斯理擦去。
「不許說我是花貓。」林驚雨微微瞪了他一眼。
「好,不是。」
他喝了口茶,嘴角若有似無一抹笑意。
蕭珠雙手握著杯子,望著二人噗嗤一笑,「外面都說你們琴瑟和鳴,如今一看倒像是打情罵俏。」
她嘆氣,「嗐,見你二人如此恩愛,我也就放心了,方才還擔心你們是裝裝樣子的,實際是對怨侶,還好不是,不然我晚上難安,愧疚得睡不著覺。」
林驚雨一笑,可不就是怨侶,只是她不明白蕭珠的話,「公主此話怎講,又不是你的緣故。」
蕭珠張著嘴,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她低著頭尷尬一笑。
「其實那日,是我調換皇兄的和三皇兄的行程,然後叫來母后和林夫人捉姦的。」
林驚雨一頓,「還真是你。」
「此事是我緣故,但這不也弄巧成拙,你二人如今不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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