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林驚雨低頭。
蕭沂見此一笑,「怎麼,沮喪了?」
「不是,只是無人可喜,無人可追,唯一幫人追愛,卻半路崩斷。」
她續續說著,蕭沂輕笑,「沒玩盡興?」
「嗯。」林驚雨點頭,「我的招數還沒使完呢,」
見她一臉沮喪,蕭沂偏過頭。
「行吧,把你還未使完的花招,再讓本殿看看。」
他隨口道,抬手顧自去斟茶,無視她的折騰,量她也耍不出花樣。
旁邊窸窸窣窣不知道在幹什麼,他漠不關心,以為玩累了自己準備要睡。
忽然他的雙肩被扣住,蕭沂一頓,轉頭望著林驚雨,皺了皺眉。
「你幹什麼。」
她低頭,如狐狸似得又歪頭,雙頰微紅認真道:「我讓阿珠用馬球奪齊旭的目,此刻我想給殿下跳一支舞。」
蕭沂一笑,「奪我的目?」
「小娘以前教我過許多舞,許久不跳,忽然想跳了。」林驚雨頓了頓,「不過殿下也可以這麼認為。」
「好,那拭目以待。」
蕭沂抬起茶,正襟危坐。
林驚雨起身,月光如紗從窗外照進撲了一地,於她身上添了絲仙氣,她抬手縴手指月,蘭花指微捏,仿佛月亮在她手指之上,女子翩翩起舞,婀娜柳肢輕弓,隨窗外的樹枝。
她舞了裙擺翻卷,身後燭火搖晃,如飛蛾撲火。
那只蕭沂認為的,愚蠢的,一葉障目的飛蛾。
蕭沂握茶,目光不經意間已聚集在她身上,如月仙氣的舞,眉眼間又媚態百生。
她驚鴻一舞閉,朝他婀娜走來,「可奪殿下的目。」
「嗯,奪目。」
蕭沂微微頷首,喝了口茶,「還有什麼花招。」
林驚雨低著頭,沉吟片刻思索,她所學皆是看著鄭小娘。
鄭小娘也曾在父親面前一舞,至於舞完幹了什麼……
她眉心微動,伸手摟住蕭沂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腰肢如柳條柔軟倚著他的身體。
蕭沂握著茶杯的手一緊,他始料未及,茶水險些灑出。
「你又做什麼。」
「使花招。」
語罷,她低頭咬了口蕭沂的喉結,茶水灑了幾滴在衣袍上,蕭沂呼吸凝滯,緊皺著眉頭,伸手撈起林驚雨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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