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做什麼。」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蕭沂翻了兩頁經書,他垂眸,一字一句道:「清靜六根乃佛家之言,可聖人曰食色性也。」
語罷,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鼻樑,移至嘴唇時,林驚雨推開他,他眸中情慾未褪。
「別鬧,我還要抄經書呢。」
「你的字,我熟悉,一會幫你抄。」他道:「但色,難以消。」
真羞恥,可她的手已然摸上那抹滾燙,像是習以為常,這些日子以來,她與蕭沂過上指尖生活。
時而吻之動情,鼻息纏繞時,比如現在,慍色包裹,林驚雨吻得失神,昂起頭承受。
他修長的手指,會掀開她的裙擺,摸上旖旎風光。
他喉間溢出一絲笑。
「林驚雨,你動情了。」
林驚雨則惡狠咬了口蕭沂的肩,「發情的是殿下這條瘋狗才是。」
可下一刻,她的罵語就會在唇齒輾轉間,變成驚叫。
桌上的東西盡數掉在地上,陽光從窗口照入,映在彼此的臉上,格外清晰。
事後,林驚雨重重喘著氣,抬眼他神色從容,慢條斯理整理衣衫。
她則面色酡紅,半臥在書案,裙擺狼狽。
林驚雨惱羞成怒,爬起身捏住狼毫沾取墨水在蕭沂鼻樑上一點。
蕭沂一愣,微微側目,他抬手抹去,入目是黑色一點,以及她樂禍笑靨。
緊接著,他把手中墨水點在她的額頭,滿意頷首,「嗯,如此像個佛。」
她笑戛然而止,挑釁道:「若被太后知道,是要罵殿下對佛不敬的。」
蕭沂不以為意,俯身撿起地上一張張紙,「反正皆已褻瀆了個遍。」
林驚雨沒有反駁,撩起半褪的衣裳。
在這爾虞我詐的皇宮,他們是戰友,亦是手友,顧名思義,互幫互助,排憂解難。
簡直不像話,從前是因皇后下藥,後來漸漸有了欲望,兩人皆不打算遮蓋,君子曰,食色性也,反正蕭沂總是這般說。
時而睡熟了,身旁的人一陣窸窣。
林驚雨睡眼朦朧,裙下一陣動靜,她惱怒叫道,「蕭沂,你發情啊。」
他蓄力指尖動作,一本正經道:「嗯,春天到了。」
簡直無恥。
到後半夜裡,她已然睡過去,唯能迷迷糊糊,他剝去她的衣裳,用帕子擦洗肌膚,再給她穿上乾淨的衣裳。
翌日清晨,林驚雨起來,發現手和大腿皆有紅痕,抬頭望向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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