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驚雨恨鐵不成鋼搖了搖頭。
「只是沒料到殿下比我還傻, 竟聽信了那騙子的話。」
「我何時聽信那騙子了, 本殿說過, 我從不信命, 皆是些迷信, 今日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迷信了兩次。」
「那殿下還解釋那藥。」林驚雨忽地停下,揚唇笑了笑,慢慢走近蕭沂抬頭望著他, 「怎麼, 殿下想下妾身上啊?」
她的明眸在月色下更亮, 蕭沂垂眸望了片刻移開眼,「或許對尋常夫妻有用, 但你不行。」
她不行?
「我怎麼不行了。」
是臉不行,還是身形不行,還是說那方面不行,他總得說清楚,可蕭沂卻無視她的疑問擦肩往前走。
林驚雨勢必要打破砂鍋問到底,拽住他的手,「你說,我怎麼了。」
她哼了一聲,「那騙子果然騙人的,殿下日後肯定會娶別人,哪個男人不是食色之人,就連殿下也常說聖人曰,食色性也,我不行,殿下就娶別的行的人。」
蕭沂不知林驚雨怎麼聯想到此處,他皺著眉無奈。
「林驚雨,我不是亂發情的動物。」
像是在說只對她發情,林驚雨臉一低,「鬼才信。」
「好巧不巧,今日元節,你四周的鬼都信。」
「你不是說你不迷信麼。」
「偶爾迷信一下也是好的。」
林驚雨抬頭嗤笑一聲,「那殿下說說,為什麼下在我身上不行。」
他似在沉思什麼,俯下身在她耳畔輕聲。
「你中了情藥,能把人絞死。」
風夾著溫熱的氣息吹過耳朵,絲絲痒痒,撓人心肺。
他抬起臉,望著她呆滯的模樣,揚唇笑了笑牽著她往前走,「走了,那邊小眷侶快親上了,我還是不打擾地好。」
林驚雨回過神來,氣得想捶他,果然是個君子皮的登徒子,可望著他緊緊握著她的手。
打也打不了,只得在後輕聲罵了句,「禽獸。」
蕭沂聽見,道:「建議加衣冠二字。」
「有病。」
「你夫君身體好著,沒有病。」
「花柳病。」
「有沒有花柳病,娘子自當一清二楚。」
「你閉嘴。」
「行。」
她氣急敗壞,他嘴角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