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將林驚雨裹挾,她雙眼被吻得迷離,漸漸闔上,不知身在何處。
直至她被架起,微涼的雨水落在她的手背,男人侵略的氣息之中拂過清新的風,他換了地帶,密密麻麻的吻依舊落下。
林驚雨睜開眼,她坐在窗邊,碩大的芭蕉葉擋住風光,無人知曉。
蕭沂的吻落在她的眼角,他不知何時睜開了眼,兩眼帶著濃重的欲望,同時又清醒至極,吻著她臉上一寸又一寸。
雨停了,唯有幾滴雨水,從屋檐而下,砸到芭蕉葉上,細小的水珠濺在林驚雨的手背,有時會濺在她的後脖頸,一陣涼顫,五官一下放大,敏感至極。
她兩隻手早已被吻得軟綿,此刻只能無力地推了推蕭沂。
「蕭沂!你發情啊,白日宣淫。」
他低聲道,「答對了。」
他一本正經地厚顏無恥,隨後就要俯身,她抬手隨意劃拉兩下,指甲劃破他的脖子,落下兩道血印。
蕭沂不以為意一笑,望著她沾著他血液的手指,細長而白皙,他如玉觀賞,低頭吻了吻。
絲癢感打著寒顫入肺腑,林驚雨望著眼前的男人,總覺得,蕭沂變得不太一樣了。
她低著頭茫然之際,他順勢探入她的青綠羅。
林驚雨驟然拽住他的手,「你做什麼。」
他道:「你忘了嗎?」
她坐在窗口,視線與他齊平,甚至要比他高些。
蕭沂微微抬頭,「但它還記得……」
他修長的手指摩挲軟玉,薄繭划過軟玉如水浸泡。
林驚雨緊抿著唇,不可思議望著眼前的男人,仿佛有一根弦在反覆挑撥,難受得額頭沁出汗珠。
他另一隻手捧住她的臉,吻了吻她的臉頰蜻蜓點水,再移至她的耳朵,親昵一吻,到最後他的下顎靠在她的肩上,輕聲一笑。
「林驚雨,它很想我。」
「林驚雨,翻不過去的。」
「我不會跟別人在一起,你也不許喜歡上別人。」
他問,「想聽山盟海誓嗎?」
林驚雨咬著牙,「不想。」
「好。」蕭沂道:「那這輩子,你都別想離開我。」
「那要是我離開你呢。」
「給你造個籠子,關起來。」
林驚雨聽後罵了一句,「有病。」
蕭沂點頭,「嗯,確實有病,才會喜歡你這樣自私自利的女人。」
林驚雨譏笑,「我也是有病,喜歡你這個薄情寡義的男人。」
蕭沂朗笑,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
「那我們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緊接著,他指下力道加重,逐漸瘋狂。
一聲尖叫之中,林驚雨狠狠咬住蕭沂的肩。
到最後再也掛不住,蕭沂托著她腰將她放在窗前的案上。
林驚雨趴在案上,雙眼朦朧,一層霧氣氤氳,長長睫毛覆蓋下,她半闔著眼,瞧見蕭沂起身,神色平靜,用帕子慢條斯理擦了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