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以為意一笑,褪去礙眼的隔閡。
林驚雨仰著頭,她緊緊摟住眼前浮木,狠狠咬了口蕭沂的脖子。
逼瘋的思念交織,裹緊彼此。
「很好。」他笑著誇讚道:「此生唯愛筠郎一人,其餘皆是草木菸灰。」
「你說什麼……」
顛簸之中,男人的冷笑拂過她的耳畔。
「我說,林驚雨你的情詩寫得不錯啊,讓你燒紙錢,你直接給我大展文墨。」
林驚雨在他露出的背上,使勁抓了道血痕。
「我那是為了更讓蕭辰信服……」她尖叫了聲,又在蕭沂背上狠狠劃了一道,「再說了,你跟阿姐在房中,孤男寡女,誰知道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
他吻了吻她的耳朵,「天地良心,不信你去問你阿姐,問張竹允也成。」
他又一笑,「話說你那一巴掌和張竹允的那一拳,打得實在痛。」
林驚雨揚唇,「活該。」
「你不心疼心疼我?」
她又在他背上劃了一道,「好,我心疼你。」
蕭沂低低笑出聲,反而因痛感而快樂,更加亢奮。
他就是個偽君子,剝下皮,是個野獸,野獸只會侵略。
搖搖欲墜之中,林驚雨忽然想起什麼,她問蕭沂,「我給你的藥你吃了沒。」
「放心,我吃了。」他將她轉了個身,「怎麼?心疼我?」
「是,怕你被蕭辰害死。」
他背對著她,「放心,我哪有那麼容易死,畢竟我還有你。」
緊接著是連綿不斷的吻,落在林驚雨的身後。
林驚雨覺得癢,她難受得只能抓住窗。
「蕭沂。」
「怎麼了?」
林驚雨道:「我想轉過頭,轉過頭看著你,」
蕭沂將她撈起,放在案上,溫柔地將她額前沾了汗水的髮絲別到耳後。
林驚雨問,「蕭沂,天會塌嗎?」
我們會贏嗎?
蕭沂道:「林驚雨,我們站在天上。」
林驚雨一笑,吻上他的唇,小舌刮過他的唇齒,摟住他的脖子,探到他的舌頭時,咬了一口。
蕭沂捧著她的後腦勺,就著血腥味,將這個吻吻得更深,恨不得更深。
這一夜,像是為了迎接黎明,又或許是飛蛾撲火,葬身在以皇宮為柴的大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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