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筠卿的記憶中上一世根本沒發生這樣的事,或者是說有但他不知道。
若不是突然重生,這時他可能還是高燒不退,在家休養。
當時這場高燒可急壞了溫家眾人,所幸一周之後溫筠卿逐漸好轉,這才放下心來。而這次因為重生,不知是不是半路打破了高燒,溫筠卿只覺得除了重生回來的頭兩天有些昏昏沉沉的,其他並沒有什麼不適,沒過兩天病就全好了。
黎煥:「你們認識?」說完又覺不對,溫筠卿的社交圈窄的可憐,又怎麼會認識喬白這樣的人,他聽都沒聽說過。
「大概半小時前見過。」溫筠卿說。
「哦。」趙鈞離湊過來,「這就是你說的喬白?黎煥,他說他是你朋友!」趙鈞離大聲嚷嚷。
黎煥的朋友可不是想當就當的,顯然喬白不夠這個資格。喬白又尷尬又憤恨,尷尬趙鈞離這麼直白地嚷嚷,憤恨溫筠卿憑什麼就得這兩人的喜歡。
——再看不出來他就是傻瓜,黎煥和趙鈞離護著溫筠卿跟護雞仔似的,面對溫筠卿時臉上的笑容都溫柔了八個度,沒想到表面上是正人君子,私底下不知道是不是在搞什麼三人行的玩意。
「喬先生。」溫筠卿說,「你是不是對我敵意很大。」
此話一出,五六道目光均聚集在喬白的身上。
喬白被這些目光注視著,坐立難安。
溫筠卿活了二十九年,自認有些看人的本事,他說:「讓我來猜猜,你為什麼對我有這麼大的敵意。怕不是三天前的飯局你對黎少一見鍾情,有了想法,然後今日來到酒吧,聽到吧內人人相傳的流言,就把我幻想成了假想敵,怎看怎不爽,甚至想說我不是獨一無二,總有人可以替代我。我說的對嗎,喬先生。」
喬白臉色難看,心下嘀咕溫筠卿怎麼一猜一個準,他手裡是不是拿著劇本。
溫筠卿:不,我只是狗血劇看的比你多而已。
黎煥和趙鈞離同時發問:「流言?酒吧里什麼流言?」
「說我是黎煥男朋友。」溫筠卿眨眨眼,「你們沒聽到嗎?哦對,你們一直在打牌。」
「噗——」趙鈞離剛喝的一口水差點噴到對面人的臉上。
「他們怎麼不說你是我男朋友,還是我把你送過來的呢!」趙鈞離說。
黎煥給了他一個眼刀。
趙鈞離投降道:「玩笑,開個玩笑。」
「即使這麼說。」黎煥看向喬白,「這又和你有什麼關係?」
喬白還沒說話,溫筠卿就道:「我不是說了嘛,他在三天前的飯局上對你一見鍾情,想讓你當他男朋友——黎煥!你竟然敢掐我!我告訴你,今晚我大哥二哥要回來了,你等著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