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少爺未免也太沒有禮貌了,哪有上來就污衊別人是偷兒的?
他急忙澄清道:「我是郁老爺請進來的。」
「我父親?」郁雙眉毛一挑,笑了,「既然是父親的客人,那我剛才的話真是失禮了。」
話雖如此,實則郁雙完全沒有賠罪的意思,吳從志自然看出來了,奈何他只敢在心裡嘀咕兩句。
不久郁雙和蘭攸一起離開。
他和蘭攸解釋:「我爸他不會無緣無故放這樣的人進來的,其中肯定是發生了什麼意外的事。」
他生怕蘭攸覺得郁家和吳從志互相之間有勾結似的。
蘭攸當然不會因為吳從志出現在這裡便猜測他與郁家間的關係,他揉了揉由於酒精作用而隱隱作痛的腦殼:「我清楚的。」
***
宴會一直持續到了晚上十點以後才散,這期間吳從志都是獨身一人枯坐著。
郁父倒是安排了人按時送飯給他,但對於見面一事,卻是隻字不提。
吳從志從白天等到晚上,滿心焦急,也曾想從送飯的傭人口中套話,可惜這人被管家特意叮囑過,任憑吳從志如何問,愣是不開口說一個字。
無奈,吳從志只能放棄。
直到宴會結束,才有人過來尋他,說是老爺要見他。
吳從志一聽,喜上眉梢,「噌」的一聲從座椅上站起來,跟著人走了。
到了地方,郁雙和蘭攸也在,兩人整天忙著招待客人,此時已有些疲憊,郁雙只想回屋過二人的夜生活,畢竟他期盼這天已有許久,因此得知還要與吳從志對峙之後,他滿臉都寫著不高興。
蘭芯年紀小,早早困了,照顧她的周嬸不費什麼力氣就將她哄睡了。
郁父讓吳從志坐下,問他:「你想見女兒一面嗎?」
吳從志只是來訛錢的,蘭芯小不點一個,能有什麼好看的?他對此提不起興趣,忙說不用了。
「也好。」郁父點頭,「若蘭芯知道有你這麼一位父親,我都替你躁得慌。」
吳從志尚未能理解其中的意思,就見郁父揮了揮手,既然吳從志對女兒並無情誼,那他也不用顧慮什麼,吩咐走到他身邊的何管家:「你去安排一下,以後不要讓再出現在我的視線中。」
管家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