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也。」植宿突然叫了江也的名字。
江也抬眼,看向對方的眼睛。
「我會看著你的」,植宿說,「好好表現。」
「......好。」
鬼使神差地,江也就應了一句好。
看來,植宿還真是想把江也挖過去他們那邊的隊伍......
隨植宿怎麼想,看江也他有沒有動作就是了。
「那我呢?」柯樂懵了,視線在外面的三個人身上打轉。
其實植宿來到這裡的時候,比江也他們早不了多少。
植宿和柯樂只是大眼瞪大眼看了一會,什麼都還沒有說出口呢,江也和徐側就過來了。
柯樂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麼謎語,但能看出來鐵欄杆外的三人互相認識,只有自己啥也不知道。
此時這種被拋棄的感覺放大了柯樂的不安,他有一股莫名的心慌。
「但我還在監獄裡啊。」
柯樂此話一出,還不等江也回應他,植宿就搶先看著江也說道:「不急,事情會變得很好玩的,難道你就不好奇,這個都市裡的其他勢力嗎。」
植宿左手的手環還在一直響著,但他不再往手環看去,不管手環怎麼吵,都動搖不了植宿內心的想法。
柯樂聽到植宿這麼說,直覺更加不妙了。
「......好玩?」柯樂有些絕望了。不是吧,別啊,別拿他的人生安全開玩笑啊。
江也抬頭看了一眼徐側,發現對方也是抓不准植宿的主意。
江也頓時也有種不妙的預感。
植宿是想給他看什麼?
他本以為植宿和沈知聿是一夥的,但植宿的行事風格明顯是受情緒支配著,沒有規律,變化多端,風險也大,一看就和沈知聿的穩妥行事不同。
這下,當前局勢好像更亂了。
不過,繼續謹慎行事反而會處處受約束,也許應該聽從自己的內心和情緒支配。
不受控制的行事風格和在無序社會中搖搖欲墜的破碎規則發生了碰撞,也許能在獵罪者工會的黑霧籠罩的統治中,撕出一道裂口。
江也只是想著,都有些隱隱興奮了。
是啊,循規蹈矩什麼的,本來就不是江也的一貫作風。
在已經展現出來的遊戲表面,去挖掘更加深層的有趣之處,才更有挑戰性和可玩性。
「好啊。」江也開始期待植宿這個人了。
要是植宿能做出一些讓江也感興趣的事情來,說不定還能考慮考慮進入植宿的隊伍呢。
江也微笑著,看了一眼獄中的柯樂。
柯樂臉色煞白,嘴角抽了抽。
他感覺江也看自己的眼神中,寫了四個大字:
你保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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