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粉廠爆炸案......
徐側深深地看向江也。
江也皺眉,「怎麼,不能說?」
「差一點。」
差一點是什麼意思,是差一點就到達十級破壞了嗎?
徐側連這都知道,是不是也知道通緝榜上的那幾個人的信息?
這明明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但江也沒有追問到底,而是點到為止。
江也認為,別人不想說的或是不能說的,再逼問也沒用。
他和徐側始終保持著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距離感,江也不僅是對徐側這樣,對沒有納入自己範圍的人都是如此。
...
徐側自上而下地看著江也,從他側面的角度,能看見江也髮絲遮擋下的耳朵還有鼻尖。
因為剛才的驚險逃生,江也的這些地方供血不足,蒼白得很。
他看向江也的唇,發現對方好像還要問什麼,但只是嚅動了下,又不說了。
不問了?
徐側竟有些失落。
如果江也繼續問的話,徐側想,自己應該是會樂意解答的。
...
江也不知道徐側心裡的那些小九九,在氣氛冷下來之前,轉移了話題。
他開玩笑說:「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怕會分走我的積分,所以才不參與進來的呢。」
他這話說完,氣氛安靜了一瞬。
明明人數多少對積分的分配沒有影響,更何況他們兩個一個是獵罪者一個是罪惡者,獲得積分的途徑都不同,但徐側卻不接話,也不反駁了。
江也一愣,他懷疑地抬頭,看向抱手靠在牆邊站著的徐側。
「......」
徐側這幅態度是什麼意思,真被說中了心思?
但徐側又不是不知道,江也所說的這種情況是不可能的。
「......」
兩人視線相撞,江也能感覺到徐側先前的視線是停留在自己的耳朵上的。
他不自在地抬手揉了揉耳朵,這時,他看到徐側眨了眨眼,很輕很快,然後從耳朵移到了江也的臉上。
江也下意識屏住了呼吸,然後又放緩了,胸前的起伏都刻意壓了下去。
對方的目光描繪著江也的臉,他的視線存在感很強,似乎帶了刺。
又不像是單純地看,就好像在看一塊蛋糕或是烤肉。
江也只有在餓了一個星期的人的臉上,看到過這種眼神。
氣氛安靜得可怕,偶爾碎石落地的聲音不但沒有緩解,反而把氛圍稱得更加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