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交鋒,就真的不留任何情面了。
...
接連幾次提到沈知聿的名字,如果周圍的人一開始是沒聽清,那麼現在幾乎是實錘了。
面前的人就是通緝榜上的兩位,植宿和李家槐。
「給我上!」
「兄弟們,抓住他們!」
「抓到了!抓到了!」
他們滿懷欣喜地往下一看,才發現他們手裡抓著的是植宿原本帶著的口罩和外套。
他們紛紛抬頭四顧,但哪裡還有植宿的身影。
「被耍了!」
「這個,還有這個!」
李家槐被抓了,他根本就沒有想要逃。
「媽的,沈知聿為什麼會對你這種人這麼好。」李家槐看著天花板,像是說給自己聽的,「利用又怎麼了,他這樣的人,根本不缺棋子,植宿你又算哪根蔥?」
李家槐被眾人按在地上,他仍舊抬著頭,仿佛透過層層樓板,看到了突破天際的尖頂。
「沈知聿這種人,本來就是要在最高位置上的,他不需要拖後腿的東西——」
...
眾人面面相覷。
「這小子在說什麼呢?該不會是瘋了吧?」
「誰知道啊嘀嘀咕咕的。」
「別管了,交給工會吧。」
「別忘了抓捕也有我的份,積分可不是你一個人獨占的!」
...
獵罪者大樓頂層。
頭髮和衣服都亂糟糟的李家槐,他的背上還添了幾個灰撲撲的腳印。
他被陸放池帶到了沈知聿的辦公室。
讓人感覺諷刺的是,這還是李家槐第一次單獨和沈知聿待在一個空間內。
只有在安靜的時候,才會注意到李家槐其實長相很清秀,現在的他和剛才吵架時的他完全不一樣。
「植宿呢?」沈知聿看著放在自己辦公桌上的外套,問道。
他一開口,提的就是植宿的名字,這讓李家槐眸色暗了下來。
「走了......」
沈知聿也沒怪罪李家槐,因為沈知聿知道僅憑那些人是攔不住植宿的。
「植宿和他們待在一起,過得怎麼樣?」
這個問題和對方算得上溫柔的語氣,仿佛成了李家槐心中的一個刺。
「挺好的。」
「他有提起過我嗎?」
這根刺漲大了一圈,心臟被撕裂的聲音很清楚,但只有李家槐自己聽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