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也狗肉過敏。」屠夫一個個地看過去。
柯樂:「我信狗狗教,有規定不能吃。」
他這一本正經的樣子還真唬住人了,屠夫沒聽過這個教派,但他們村里人都知道,有信仰的人是理應得到尊重的。
屠夫:「那你?」
植宿:「吃了會違/法,要坐牢的。」
「哦,這我知道,外國人。」屠夫說,最後看向徐側,「你也是外國人?」
「不好吃。」
徐側說得很直接,似乎是為了讓屠夫相信似的,他還用筷子沾了一點湯水,放到唇上抿了抿。
然後他皺起了眉,那副表情已經勝過了一切話語。
柯樂瞪著眼睛,甚至想要上手想搖醒徐側。
柯樂的內心狂嘯:你到底在說什麼啊,那豈不是顯得我們剛才說的那些話很假!
被人當眾說不好吃,就像在砸店鋪的招牌。
這個足有兩米多高的男人,渾身散發出來的氣場突然變了。
因為身高的緣故,又帶著能罩住整張臉的兜帽,沒人會想著要去看他的臉。
當江也仰頭看向他的臉時,那帽兜下的卻全是黑暗。
這個人沒有臉。
也許是遊戲機制的設計,江也並不覺得這一點很奇怪。
只是繼續待在這裡,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了。
江也一下站了起來,但站在他身旁的屠夫抬手按下了江也的肩膀。
坐在江也右側的徐側突然有所動作了,他伸出手朝著屠夫掐去。
別打起來啊!
江也在心中默念著。
在什麼都沒弄明白的時候就和當地人起衝突,是在把自己的路走窄了。
但有人比徐側更快,那就是同樣和江也靠牆坐的男人。
他跨過自己的椅子,直接按住屠夫的後脖頸,一腳踹向他的膝蓋,把他對著那一盆滾燙的狗頭湯按了下去。
這一盆湯被打翻了,滿滿當當的湯水流下了桌子。
不好!背包濕了!
江也猛地站了起來,也不管自己被澆了一身的湯水,他拽起過放在地上的背包,拿到了另一邊不坐人的椅子上。
背包不防水,這湯水已經滲進了背包裡面,拉開拉鏈,裡面也在滴水。
江也從隔層里拿出那份報紙,還好他動作及時,報紙只是濕了一角。
這可是有著兩年歷史的報紙,要是不好好保管,這一份線索就廢了。
但江也還沒來得及鬆口氣,一打開,就看到濕的地方正好是右下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