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也還帶上了找到的房間鑰匙,「有上鎖的房間嗎?」
徐側看了看江也手裡的鑰匙,「有,都打開了。」
看來並不需要鑰匙,直接暴力開門就好了。
於是江也收起了暫時派不上用場的鑰匙。這一枚鑰匙是廚房的鑰匙,一枚鑰匙應該只能打開一個房間,不能重複使用。
賀侃和蘇禰也跟在江也的身後上來了,蘇禰說道:「地下室還有兩個打不開的房間,一會下去試試。」
「行。」江也應了下來,當前還是先看二樓有什麼吧。
徐側徑直帶著他們穿過二樓的走廊,來到了一間只剩下一半房間門的房間前。
裡面傳來奇怪又刺鼻的味道,像是鮮血和糞便混在一起,之間久了之後發酵的味道。又腥又臭。
這裡的燈泡一閃一閃,隨時要熄滅的樣子。
裡面的地面鋪滿了茅草,就連房梁和柱子都是不完整的,上面有著被不明生物的尖利爪子或者牙齒抓出來的劃痕。
勾下來的木屑就這麼飄散在空氣中,窗戶漏風,風一吹,這亂七八糟的東西就漫天飛舞。
江也直接走了進去。
徐側說道:「左邊有樓梯,角落那邊有個籠子。」
江也按照徐側說的地方看去,果然看到了和關著賀侃一樣的鐵籠子,這也是散發著惡臭的來源。
鐵籠之下覆蓋的茅草數量也比這裡其他地方的要多。
裡面關著一頭奇怪的生物,它對光線很敏感,當江也的手電筒的光線照到它的身上時,會激起它劇烈的反抗情緒。
於是江也只能關了手電筒,為了方便觀察,小心翼翼地走得更近了些。
這是一頭同時有著青蛙的蹼,蜥蜴尾,鯊魚鰭的怪物,後肢比前肢要長,因為在鐵籠子裡無法完全直立起來,於是只能躬著腰匍匐著。
蜥蜴尾在籠子裡掃蕩,黑色的硬鱗片拍打在鐵桿子上,發出了沉悶的聲響。「嗡嗡」的回聲單調而枯燥,人們說話的聲音被這種聲音的覆蓋下變得模糊不清,輕易地就挑起人的不安。
「這就是祭品了?」賀侃看著這個和自己一樣,被鐵鏈鎖著的怪物,想到關著自己的籠子之前也關過這樣的東西,心中冒出一股牴觸的情緒。
蘇禰問:「要怎麼做?」他舉起了手裡裝好的麻醉注射器。
江也抬手,制止了他的動作,「不急。」
他們還不知道獻祭儀式要在哪裡進行,也不知道流程是什麼樣的。
徐側的獵槍就掛著這房間的牆上,裡面有著五枚子彈,也許正好對應了五個祭品。
但要是子彈是殺死祭品用的,那又為什麼需要麻醉劑呢。也許祭品是要活的,給它們注射麻醉劑只是為了讓它們失去反抗能力。
獵槍應該是對付現階段未出現的敵人。
現在除了江也,其他三人的身份和對應的作用已經很明顯了,只剩下江也的占卜師的身份不知道起到一個什麼作用。
他看著手裡的水晶球,半天找不出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