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禰點頭,即使聽上去很殘忍,但這也是事實,「後期的怪物狂化狀態只會越來越快,而且只要在冷靜期的時候被怪物看到,也會使他們提前進入冷靜期。」
那麼,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找到最後一個祭品,完成獻祭儀式。
可是這個完成獻祭的過程也不容易。首先要離開安全點去找關有祭品的籠子,然後還要找到新的麻醉劑,在把祭品運送到祭壇的路上,還要保證不被怪物盯上。
一旦出現在怪物的視線範圍內,就算那時候是怪物的冷靜期,也會使怪物的狂暴狀態提前。
拖時間的辦法不可信,和怪物賽跑的辦法也同樣不可行。
江也記得狼人對祭品的氣味很敏感,於是問:「你能聞到祭品的味道嗎?」
雖然他這麼問,但其實江也對能找到最後一個祭品完全不報希望。
首先外面下著暴雨,雨水已經沖刷掉了祭品的氣味。
果然,賀侃搖搖頭。
蘇禰:「要不我們輪流出去找?」
「沒用的。」江也說。
他這一副已經看透一切的語氣,引得蘇禰和賀侃朝他看來。
江也繼續說道:「最後一個祭品已經出現了。」
「在哪?」賀侃話音一頓,然後看向自己。
其實遊戲從一開始,無論是賀侃的籠子下方的符號,還是賀侃唯一不同的非人類身份,就已經告訴了他們第一個祭品的信息。
這個遊戲的最後一個祭品,也就是第一個祭品。
賀侃指著自己,「我是祭品?」
蘇禰:「但玩家要是死了,這個遊戲不也就失敗了嗎?」
沒人能回答他的問題,因為沒試過。
這時候江也拿出了自己抽出來的最後一張牌,聽蘇禰說的,這是倒吊者。
而且江也認出來了,這張牌在麥田抽取各自的身份時,在占卜師的畫面里出現過。
那是不是可以說明,這張牌的重要性。可這張牌又想告訴江也什麼呢。
「你知道這是倒吊者,是不是也知道這個畫面的意思?」江也轉頭問蘇禰。
蘇禰思考著,說道:「是的,倒吊者有一個最常用的解釋,那就是『犧牲與奉獻。』」
聽了之後,賀侃罕見地沉默了。他是最後一個祭品,那麼「犧牲與奉獻」是什麼意思,不言而喻了。
他沒急著發表自己的意見,而是看向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