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設陣之人要別人的貪慾做什麼用呢?這點徐靈鹿卻遲遲沒有想透。
「我在問你最後一個問題。」魏鏡澄終於找回了審問的節奏。
一屋子毛茸茸的審問氛圍他之前著實沒有經歷過,所以剛才一直沒有開口。
此刻才對著堂下老鼠,嚴厲開口,「你可有見過聞仙樓的大管事?若是見過便將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鼠精再次焦躁起來,拖著被梨白弄傷的尾巴想要往前爬走。
魏鏡澄給梨白使了個眼色,用貓嚴刑逼供他還是第一次。
梨白這次倒是沒有直接傷害老鼠,它怕再次燒到老鼠的魂魄,這鼠精支撐不住會死掉,所以只是用指甲尖戳了戳老鼠的腦殼。
天靈蓋猛然被利爪戳到,白老鼠嚇得四肢一軟,在鼓面上癱成了一張鼠餅,無奈開口,「似乎聽過一次,有人喊大管事,但我沒見過,也沒有嗅聞到什麼特別的氣息,後面又聽到他們說昌余……」
話還沒說完,原本癱著的鼠精忽然抽搐起來,一下子蹦的老高,把旁邊的梨白都嚇炸毛了。
它這麼一蹦,身體和鼓連結的那條紅線被硬生生的扯斷了。
線一斷鼠精像是脫了力一般,重重的摔回鼓面上,嘴角不斷的趟出血水,等眾人反應過來,它純白的毛髮已經被血液浸透了半邊,胸腹處也沒了起伏。
梨白小心的躲開血液,上前用指甲撥了撥,原本怕它怕的要死的鼠精卻毫無反應。
「喵!」
糟糕,好像死掉了。
小半截貓舌頭因為震驚吐在外面,梨白一臉呆滯的看著眾人,「嗚~」
我真的沒有用力戳它呀,不是我弄死的吧,貓貓傻眼。
「應該是鼠精體內被下了禁制,剛才它說的那句話里的某個詞觸發了禁制,所以死掉了。」徐靈鹿把自己桌面上的紙拿起來看看,「大管事,昌余……」
「大管事這詞沒什麼可禁制的,之前三管事也說了,要是真有禁制,那三管事豈不是也要死,所以有禁制的詞是昌余或者跟在昌余後面的話。」
「昌余……」黎玄辭默默念叨,「怎麼這麼耳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