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漢忍不住撫上他自己的右手腕,苦笑:「可能說的是我。」
「不是,你只不過是手腕有職業傷,怎麼能說是半殘呢?這樣說話也太過分了!」凌皓忍不住打抱不平。
聽見聲音,高教練回過頭,看見剛從電梯出來的幾人,「你們怎麼也下來了?」
祁漢:「教練,外面那人什麼情況?」
「就是看了官宣之後不滿然後來鬧事的。」高教練頭痛地扶額,「你們別露面,很快就處理好了,不然他看見你們會越加起勁。」
幾人往外望去,見高教練這麼說便聽話地停住往外的腳步,但擋不住許多難聽的話傳進來,凌皓忍不住忿忿不平。
「這叫什麼事啊!我們戰隊真是被柯遠連累受了無妄之災,萬一以後天天有人來鬧這麼一出,不是搞我們心態嗎?到時候怎麼有好的狀態迎接春季賽?」
祁漢也幽幽地嘆了口氣:「好了,戰隊肯定會擺平的,我們也不要多操心了,而且柯遠實力確實不錯,在你我之上,戰隊既然簽下他,肯定也是經過多方面考量的。」
凌皓忍不住撇嘴,「瞎貓碰上死耗子吧,反正我不服,再給我一次機會,肯定不會輸他了。」
祁漢笑了笑,不置可否,又聽見凌皓滔滔不絕地說柯遠那罄竹難書的過往。他正有意打斷,卻忽然眼尖地在轉角處看到熟悉身影,連忙用手肘撞了凌皓一下,示意他別說了。
凌皓順著祁漢的視線,就看見不遠處的角落一角站著的柯遠跟隊長,看他們的站位,應該是柯遠想出去,被隊長攔下了。
凌皓的聲音戛然而止,有種背後說人壞話被抓包的心虛之感。
此時,柯遠已經沒心情再去聽遲嶼洲的勸說,視線冷冷地越過他的肩頭看向凌皓。
比起外面那人,他現在更像掐死這隻聒噪的耗子了。
外面的鬧劇來得快處理得也快,很快男子的聲音就越來越小,直至聽不見了,等外面人也散得差不多了,高教練才重新走進來,見大家都沒什麼訓練的心思了,看了眼時間說道:「今天發生的事太多,大家都早點上樓休息吧。」
柯遠猶豫了一下,見高教練已經轉身,便泄氣地跟著大家一起先回了宿舍,但他左思右想之後還是坐不住。
剛剛那人在外面鬧事的時候,他本來是想出去的,但是遲嶼洲攔下了他,說戰隊的意思是先冷處理,但是他覺得,很多事情冷處理的話對方是會越來勁的。
很快,柯遠又乘坐電梯下到,想去找高教練重新商量一下對策,見會議室的燈還亮著,便抬腳走了過去。
門虛掩著,高教練憂愁的聲音傳了出來:「我在想大家的反應這麼激烈,我們還能堅持到春季賽嗎?」
剛好聽到這句的柯遠那抬手欲敲門的手停了下來,又聽見高教練疲憊地嘆了口氣,「雖然早知道官宣的時候不會太平,也加了一些小心思,但是粉絲的抗拒還是超乎了我們的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