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再去找找別人?」秦宿是真的沒把握。
謝盡淵卻無端相信秦宿,「我只信任你。」
「……」秦宿可不覺得這是什麼好事,「再等幾天看看吧。」
他拿出鑰匙開門,謝盡淵也瞥了眼身後的保鏢,讓他們把趙容舟放下來。
趙容舟扯住保鏢的衣服,不願意下來,「老闆,我是不是應該去趟醫院?」
「這麼點傷?」謝盡淵對別人沒有那麼多話,也沒有那麼多耐心,「你確定要去?」
趙容舟確定以及肯定,「我要去打止痛藥,太痛了。」
「……」謝盡淵隨他便,「記得拿發票找財務報銷。」
?
「以前不是不用發票、不用找財務嗎?」趙容舟問。
謝盡淵不帶表情地開口,「以後都需要。」
他說完,便沒有在外面耽誤時間,直接越過門檻,進了屋。
趙容舟看著慢慢合上的大門,緩慢應了一聲,「哦。」
如果是平時,趙容舟身體舒服的時候,他肯定會覺得很奇怪,怎麼謝盡淵突然會過日子了。但這會,他都快疼暈了,自然想不到那一層,只以為對方改變了制度。
而剛剛走進院子的謝盡淵,便看見秦宿洗乾淨手,什麼也沒做,就直接去了那個牌位前。
拿香、雙手合十行三拜九扣……然就在秦宿拜下去的那一秒,一股突如其來力量將他反彈了回來:
【沐浴!】
這道聲音,古老又深遠,仿佛從非常遠的地方,傳到秦宿腦海的。
秦宿就說這個地方神秘吧,「抱歉,我現在去。」
他放下還沒點燃的香,然後便從牌位前站了起來。
謝盡淵看著上香上到一半,又突然去洗澡的秦宿,覺得剛才應該又是發生了什麼,否則秦宿不會做事做到一半,乍然又去做其他事。
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
謝盡淵偏頭看向那個平平無奇的牌位,沒覺得哪裡特殊,除了材質好點,上面沒有名字,其他都跟普通牌位一樣。
謝盡淵看不出問題,所以等秦宿洗完澡、上完了香,來到廚房,謝盡淵便直接開口問:
「那個牌位是誰的?」
他對秦宿的身份一直都很好奇,但趙容舟那裡始終都沒有調查到有用的信息。
秦宿找了兩個碗,把謝盡淵煮好的餃子撈出來,「老祖宗。」
不管是誰,只要膚色一樣,那麼這個回答就出不了錯。
「你父母呢?「謝盡淵見此也從消毒櫃拿了兩雙筷子。
秦宿,「死了。」
很早以前,他甚至已經不記得對方的長相了。
「抱歉。」謝盡淵沒想到答案是這樣的,但當他轉身想要安慰秦宿時,就發現對方臉上沒有一點落幕的情緒,「你跟他們感情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