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倒是聊了起來,「那有沒有報官呀?」
「報倒是報了。但是那些山匪狡猾得很喃,官兵一到,就一熘煙兒地跑了,留下個空巢。抓了好幾次,都只抓到幾個小嘍囉!」樵夫抑揚頓挫地說著,簡直稱得上是眉飛色舞。
「那他們搶什麼?搶不搶莊稼?搶不搶財物?」
「窮人家的財物不搶,但是要搶貌美的男子和女子。」
「男子也搶?」白芷詫然,聽過搶回去做壓寨夫人的,沒聽過做壓寨老公的。
「搶啊!怎麼不搶,就隔壁村的二狗,長得俊美,之前還有大官特地來我們這鄉下,就為了看這二狗一眼。」
這樵夫說得精彩,並沒有一點羞於啟齒的感覺。看來這個時代,男風盛行。
閒聊幾句,幾人又繼續趕路。好不容易到了谷莫白自建的小屋,三人卻大大吃了個閉門羹。
只見一貼著門神的門被一把沉重鐵鎖的鎖著,門神下面貼著一張有些被浸濕的紙,上面寫著,「出門採藥,月底歸。」
肖揚只覺得十分難堪,帶著王妃白跑一趟,這張老臉都丟盡了。
白芷卻不惱,享受著林間鬱鬱蔥蔥的林蔭,歇了會兒,愜意道:「走吧,回去了。」
肖揚吞吞吐吐地問,「你……不生氣?」
「我為什麼要生氣?」
「白跑了呀?」肖揚尷尬道。
「這有什麼好生氣的,這都要氣那不得氣死呀?人家說了月底回,那就月底來找唄。」
梨花掰著手指數了數,「那月底不就是這幾天嗎?」
白芷答道:「也是,今天三月二十七,那就過兩日來。應當剛好能遇上神醫回來。」
說罷,她又轉頭問肖揚,「王爺說你找神醫本就有事,你怎麼了?」
三人一邊下山,一邊閒聊。
肖揚支支吾吾道:「也就什麼,就是請神醫幫忙調理身體。」
「你以前也來過?」白芷繼續問道。
「每年都來,一般王爺生辰前後,他鐵定在。」
白芷覺得肖揚有些不對勁,他語氣不似之前那麼氣人,反而多了分頹意。歪著頭,正對上肖揚沒什麼精神的眼,「你身子不好?是頑疾?」
肖揚像是被戳穿了一般,一下子慌了神,唔了一聲,才慌忙掩飾道:「你瞎說什麼?我能有什麼頑疾。我身子好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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