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冷笑出聲,「你再繼續想想!」
疼痛逐漸蔓延開來,從頭頂開始,先是一陣發麻,麻痺的感覺,一浪一浪傳到全身。隨之而來的是惡寒,雞皮疙瘩一陣一陣的起,全身汗毛豎起。
白芷開始止不住的顫抖,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而後,麻痺的地方傳來了灼熱的感覺,皮膚一邊燒的滾燙,一邊逐漸被疼痛占據。
一直咬緊牙關的白芷,忍不住嚶嚀一聲。
這一聲輕輕的女子聲音,穿過黑暗,傳進卓遙的耳朵里。心驟然一痛,他縮回欲要發功的手,按住自己打結的心臟。
像是曾在軍營中,眼睜睜看著兄弟們送死時的心情。是自己無能,是自己無能啊!
疼痛愈發強烈,白芷開始瘋狂抽動自己的手腳,想要逃脫。可那綁著四肢的麻繩纖細,一圈一圈纏繞的極緊。白芷已經痛的顧不了這些,本能地只知道掙扎,任那麻繩隔著衣服勒進她的骨肉。
「啊啊啊啊!!——」
「好痛啊!!——」
「救命!救救我!」
終於,白芷忍受不了這種痛苦,嘶吼出聲。尖銳的吼聲本可以刺破雲霄,卻被阻隔在了這銅牆鐵壁造的密室,形成陣陣迴音。
柳生悠閒地翻看著帳本,「姑娘!可以說實話了嗎?」
「我說了……啊……我不認識他!你……這個瘋子!你……到底要我說什麼?!!!」
撕心裂肺的疼痛,讓白芷不能完整的說出一句話。
卓遙在這陣陣迴音中,一次次心驚不已,心愈發地往下沉。
她為什麼不說實話?!明明說了就可以解脫!
白芷太痛了,痛到麻木。她像是給自己洗腦了一般,不停在心裡念叨,我叫白蓮花,我不認識黑虎,我叫白蓮花,我不認識黑虎,我叫白蓮花,我不認識黑虎……
在疼痛中重複上千百萬次,那她的腦子也只記得這句話了。
她叫白蓮花,她不認識黑虎,黑虎是誰?
在這疼痛之間,柳生數次套話,她都只道,「我不認識黑虎……」
白止痛的大腦麻痺,開始虛弱的罵起了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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