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並不怒,她也沒有心情同他打趣,她輕聲吩咐十七,「將他綁起來。」
十七照做,利落地將他綁到了柱子上。
白芷從袖中掏出一把匕首,匕首精細又輕巧,很適合女子使用。
白芷看著手中閃著銀光的匕首,抿了抿嘴,然後高高揚起,勐的朝魏良胸膛插去。
「媽呀!!!!大姐!!!!!」
魏良鬼哭狼嚎的聲音傳來,白芷在距離魏良胸膛一拳之距停了下來。
「大姐!!!你捅這個地方他死不了人啊!!反正我都要死了,你就行行好,給個痛快!好吧?」魏良欲哭無淚。
白芷不語,面無表情,呼吸又深又緩。
「你聽我話,朝左邊一點。」魏良開始指導白芷應該往哪捅。
白芷也還算配合,將刀尖左移了一點。
「再往左一點。」魏良道。
白芷又往左移了一點。
「移多了……回來一點……」
白芷往回移了一點。
「對,就是這兒!」
十七在一旁見這場面十分詭異,一個人正在教別人怎麼殺自己,真是太滑稽了!
白芷神色嚴肅,微微點頭,又抬手朝剛才那位置捅去。
魏良心一驚,也坦然接受了。
白芷的刀尖右懸停在了一拳的位置,她茫然抬頭,「該用多大的力?」
魏良:「……」
十七真沒忍住笑出了聲。
魏良此刻真是無語到了極點,「要不你讓小兄弟代勞?」
白芷一聽這話,就怒了,大吼出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魏良:「……」
白芷脾氣一下就上來了,她吼道:「你為什麼不求饒?你覺得我不會殺你?」
魏良皺了皺眉頭,「你好囉嗦!要殺便殺!」
「你就那麼想死?」白芷開口。
「不想啊!但如今你為刀俎,我為魚肉,我求饒有用嗎?」魏良說得灑脫。
白芷背著手,開始繞著柱子緩緩踱步,語帶譏誚,「我覺得很不可思議,你們這個時代的人,面對死亡真的能那麼坦然?」
「噢!哈哈哈哈哈,坦然,這個詞很妙!哈哈哈哈哈!」魏良笑了起來,笑得越發大聲。
白芷與十七搬了根凳子,坐到了魏良面前,冷冷看著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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