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大夫看著白芷,到底是個小姑娘,他又安慰了幾句,「命是保住了,但需要靜養,絕對的靜養,最好不會有情緒起伏,大悲大喜都不行!」
白芷低頭抽了抽鼻子。
「王妃娘娘,你倆之間的事是他的心頭病,我希望你不要去打擾他,你可做得到?」谷大夫鄭重的問白芷。
白芷不敢看谷大夫,只重重地點頭。
肖揚鬆了一口氣。
谷大夫得到了白芷的答桉,也放下了心。
正打算走,白芷叫住他,她止住了哭,「谷大夫,我的毒,能解嗎?」
谷大夫看了肖揚一眼,神色凝重,然後道:「能!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白芷急忙問。
「只不過時間問題。我取了肖揚的血,試著養一些蠱種,得慢慢試到底什麼蠱能解,運氣好的話,得月余……」
谷大夫還沒說完,白芷鬆了一口氣,「那便多謝谷大夫了,王爺的傷,勞煩您掛心了!」
同一句話,白芷聽到的是「能解」,而肖揚聽到的卻是「月余」。
谷大夫走後,白芷收起了情緒,語重心長的對肖揚道,「能解便好,你可別傻乎乎的真去月君那裡,他是個瘋子,到時候他還指不定怎麼折磨你呢!只要能解,多忍兩次,也不算很難熬……」
白芷自顧自的說著。
「可是時間……」肖揚想說什麼,卻又將後面的話咽了下去。
他心裡明白,白芷不可能同意讓自己為她交換解藥的,她已經打算好了,忍到谷大夫研製出解藥。
可是谷大夫說的是,「運氣好」,「月余」。
按照她現在毒發的頻率,剩下一顆解藥,要忍過月余,那是何等的煎熬。
一日後,便是與月君約定的日子。
該怎麼做,肖揚心裡早已有了答桉。
他朝白芷澹澹一笑,微微頷首,眉眼飛揚。
肖揚是得了景德帝允準的侍衛,自然必須守在孟瑛房裡,以防有人趁虛而入,要取孟瑛的性命。
肖揚沒法守在白芷身邊,他做夢都想變成兩個肖揚,一個守著王爺,一個守著白芷。
白芷疲累地回了房間,躲進了被窩裡。
她都做了些什麼啊!
漸漸缺氧的被窩裡,白芷漸漸想起孟瑛當時的行為舉止。
這麼結實的一個人,怎麼會被撞進草堆里,還有他肌膚的滾燙,沉重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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