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沉默地吃完飯,收拾碗筷時,白芷才開口,「以後不要去鶯紅樓了,你身子本來就弱,喝酒嫖妓對你來說太危險了。」
孟問荊一聽,不樂意了,「別人都可以去,憑什麼我不可以去!」
「你身體不好啊!再說你不是不喜歡嘛!」
「別人可以!我也可以,我都二十幾了,別的男子早都成家了!」孟問荊不服。
這叫什麼!遲來的叛逆?壓抑後的釋放?還是單純的涉世未深?
白芷覺得他蠢得好玩,眼眸微微眯起。
這樣的感覺在一瞬後,白芷腦子裡敲響了警鐘。
她有種誘導未成年人犯罪的感覺!
這樣的感覺實在太過危險,她收住了心思,沒再與他鬧下去。
孟問荊還在不服,她卻不搭腔了,心裡一陣不安與渴望。
他又拉不下臉繼續找她掰扯,暗戳戳地逃回了房間。
白芷在這個藥鋪已經得不到什麼了,收拾好了一切,對阿雨再三叮囑,她準備離開。
抓完最後一副藥,她與孟問荊道別,「孟大夫,以後我就不來了,阿雨既然已拜你為師,還勞煩您多加照拂!」
孟問荊大驚失色,「什麼?不來了?」
「嗯。」白芷澹澹笑著。
「我已給你贖身,以後不用再去鶯紅樓了!」他隱有怒意。
白芷輕輕搖頭,「贖身的錢我改日還給你,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就此別過。」
孟問荊一下就慌了,他不理解,「可是……你……你……」
他說不出一句話,說不出他要養她的話。
白芷最後留了一個微笑給他,背著包裹走出了門。
孟問荊怔愣在原地,不知自己該怎麼辦,要追上去嗎?
要!
他追了出去,但巷子裡已沒了人影。
白芷是跑著離開的,她覺得自己有些危險,她竟然在貪戀一種感覺,一種在心思單純之人身上的安全感。
對她來說這不算什麼,但是對孟問荊這樣的人來說,是萬劫不復之地。
他不是一個灑脫的人,放縱對他來說,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她不想害他。
*
拿到了原材料,也有了資金,白芷組建起了作坊,將生產槍枝的零件,分散在了好幾個地方,為的是不讓別人輕易掌握武器的製造方法。
她開始隱秘地招攬人才,也想組建自己得武裝力量。
她讓祝工頭在丹寧城北開始招攬游散人員,然後瞄準了一個小型的寨子,打贏了吞併的第一戰,還是靠的冷兵器。
槍枝對現在的生產條件是可望不可即的存在,生產出來報廢率極高,她不能等真的有了武器才開始動手。
她只能讓武器成為她們這股小勢力的信仰與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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