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潇将沈初酒的头按在自己的怀里,哑声:“怎么了?”
“总感觉这里一日比一日热了,还要让六哥跟我一起熬着。”
战潇在沈初酒的额头上小啄一下,哑声:“乖,睡吧。”沈初酒不知道的是,战潇从第一天晚上开始就是这样,只不过他觉得为了沈初酒一切都值得。
花果坞地势略高,温度也连着高了不少,再加上花果坞的床是用暖玉制成的,这为沈初酒的身子带来了极大的好处。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沈初酒明显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好像没有以前那么怕冷,小日子的时候也不疼了,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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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沈初酒又开始不安分的撩拨战潇,她趴在战潇的胸膛上娇气地问道:“六哥,太妃……太后娘娘会不会不同意……”沈初酒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她至今难忘她才到王府的那一日薛太妃说的话。
战潇抚着沈初酒的青丝柔声:“那、不同意怎么办?”
沈初酒怔了一下,哽咽道:“若是太后不同意,六哥是要娶上京城的贵女为妻吗?”
战潇轻轻“嗯”了一声,沈初酒却不干了,她起身抽抽搭搭地说道:“殿下!你下去,日后都不准再上我的榻。”
战潇未动,他伸手将沈初酒按在身下,笑说:“母后会同意的。”他说着话便俯身朝着沈初酒的颈间吻去。
红鸾叠帐,一夜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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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二人回到大渊皇宫,沈初酒已经有近一年未曾在上京城了,这次回来总感觉和从前一样却又有说不出来的不一样。
战潇一回宫便让姚轻带着沈初酒前往中宫,自己则回到了庆元殿。
韩彧听闻战潇回来了,他匆匆入宫见战潇,又将手中的几页纸放在龙案上,“你要的,沈家也入住上京城的东街了。”
战潇看着龙案上的几页纸,他的唇角不经意勾起。
当晚,战潇走到寿康宫将韩彧给他的户版放在薛太后的面前,道:“母后现在可同意?”
薛太后瞧了眼桌上的户版,眉眼处带着些许温柔,“哀家若说不同意,你娶也娶了,爱也爱了,哀家的话你又何时放在过心里。”
战潇不置可否,就算他母后不同意,他也只要沈初酒一人,他做这么多,走这些过程为的是以后没有把柄给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