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潇翻身上马后,回头看向营帐门口站着的沈初酒:“等我回来。”
言毕,他又说了句:“你从不是什么菟丝花,你是本王捧在手里的玉芙蓉。”战潇说着话,下意识地摸了把自己的袖口。
沈初酒匆忙地上前两步,她拉着战潇的衣角仰头看向战潇,“殿下一定要平安回来。”
“好。”战潇俯身亲了下沈初酒的额头,继而策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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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潇抵达皇宫时,战承和战钰二人已经在金銮殿中一较高下了。
战潇闻言,神情并未有太大的波动,战承和战钰能换地方就说明战麟已经凶多吉少了。战潇命姚轻前往寿康宫将冯太后带来,自己则孤身前往金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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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銮殿内,战承站在上首摸着那把龙椅,战钰则持剑站在下面看着战承,“战承,你弑父夺位,岂能服众?”
战承哂笑,“我弑父?你何曾见到,又有谁能证明?”
战钰语噎,他赶往庆元殿时战承已经提着滴血的宝剑走出来了,从始至终没人能证明,除了他看见,再无旁人看见。
战承看着战钰:“你自小便是太子,我自问没有任何一点比你做的差,就因你的身后是冯家,所以你一出生就能得到所有人惦记的储位,而今日,无论你有遗诏也好,有兵马也好,我都不会再将这些东西让给你。”
战承说完之后顿了顿,复笑道:“我怎么忘了,冯家今非昔比,太子殿下此时怕是连兵力都所剩无几了呢。”
战钰闻言,他覆在剑柄上的手紧了紧,是,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战承掀起后裾坐在龙椅上,“那正好,我也省力,这一仗打不打这个位置都是我的。”
“这一仗打不打,这个位置都不是你的!”一个凛冽的声音从金銮殿外传来。
殿内的几人闻声看去,就见战潇步伐平稳的走进大殿,战钰看着战潇,神情不明,战承则带着些许讶异,转瞬即逝。
战承坐在龙椅上看着战潇,笑问:“皇叔也想加入一战?”
“本王没那个闲工夫!”战潇顿了顿,眼神扫过战承和战钰,才道:“历朝历代,继位之人都是皇室血统纯正之人,敢问二人有何继位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