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潇将沈初酒拥入怀中,下颌抵在她的颈(y)(h)窝哑声:“怕了?”
沈初酒轻轻“嗯”了一声,战潇轻笑一声,复说道:“皇室的残忍就在这,总有无辜的人会丧命其中,不争就是死,所以你能明白为什么都艳羡权利的巅峰吗?”
沈初酒垂眸,她翻身将手臂搭在战潇的腰间,声音带着些许委屈,“殿下,我不想要孩子了,我怕我没能力保护好他。”沈初酒说完这话险些哭出来,她是真的怕了。
战潇的指腹轻抚她的后背,语气柔柔地说道:“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无论何时,我都会将你们保护好。”
沈初酒含泪露出笑意,她仰头看向战潇的轮廓,笑问:“殿下期待我们的孩子吗?”
战潇在沈初酒的额头小啄一下,声音很小地说了声:“期待。”
沈初酒的手不安分的向着战潇的身下移去,战潇的眼眸露出一丝惊讶,他并未言语,由着沈初酒的性子胡来。良久,战潇闭了闭眼,他一把握住沈初酒的手欺身而上,呵气如兰地说道:“本王有意放过你,你还真的得寸进尺,谁教你的这些,嗯?”
沈初酒的藕臂环住战潇的脖颈,笑说:“殿下教的。”
战潇俯身附耳低语:“本王教你这么多,平时也不见你主动,总让本王主动真的好吗?”
沈初酒推拒道:“殿下每次都不知道怜香惜玉,每每都让我害怕,我现在身上还疼呢。”
战潇哂笑不语,他每次都顾及沈初酒的身子能不能吃得消,每次沈初酒说不要了就不要了,在她的嘴里竟还是不懂怜香惜玉,真是惯得她。
他看着沈初酒低笑一声,“本王今早不想要你,你那么抗拒做什么?”
沈初酒的脸“唰”的红了,“战南疏,有你这样欺负人的吗?”
“惯得你。”战潇抬手捏了下她的脸颊。
这时,屋外传来姚轻的声音,“主子,恭侯求见。”
“带他去花厅等着。”言毕,战潇垂眸看向沈初酒,“今日休沐,等我回来带你出去转转。”他说完便起身朝着木施走去。
沈初酒撑着床榻半起身子,她看着战潇的背影道:“我今日要出城一趟,可能不能和殿下一同出去了。”
战潇边整理衣裳边看了眼沈初酒,“出城做什么?”
沈初酒躺在床榻上看着天花板,“有事。”
战潇也不继续追问,头也不抬的说了声:“不管什么事,必须等本王回来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