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酒拂开战潇的手,翻身给了他一个后脑勺:“殿下咬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的?”
战潇看了眼沈初酒的脖颈,的确还带着些许红印,他揽住沈初酒哑声:“你私自出城,还是谢懿放你出去的,你让本王怎么想?本王都觉得咬轻了。”
“果然不知道怜香惜玉。”沈初酒小声嘀咕。
战潇咬了咬沈初酒的耳朵,低声:“还想要本王如何怜香惜玉,都敢对本王甩脸子、发脾气了,真是恃宠而骄。”
沈初酒用胳膊肘戳了一下战潇的胸口:“殿下明明知道我是被冤枉的,还接受旁人的好来气我。”
战潇现在是有理也说不清,薛昭茗前些日子是去找他了,只是她送去的东西全部都让姚轻拿走了,他都没让薛昭茗进书房更别说搭理她了。
战潇的手不安分的在沈初酒的身上摩挲,咬着她的耳朵柔声:“公事繁忙,我没想气你,我给你保证,你的委屈不会白受的。”
“殿下在床上说的话我能信吗?”沈初酒垂眸,鸦羽般的长睫遮住眼底。
第45章战事
战潇神色不满的将沈初酒的身子翻过来,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正儿八经地说道:“沈初酒,你记住,无论本王在哪里答应你的事情,那都是作数的。”
“本王能全然相信你,你怎么不愿意相信我?嗯?”
沈初酒看着战潇哭着哭着便笑了,她的胳膊搭在战潇的身上,声音带着哭腔道:“我信,我永远信殿下。”
战潇轻声:“我也永远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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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已至,二人还未入眠,沈初酒今日将压抑许久的话说出来后感觉舒服多了,无论战潇对她有没有那种心思,她都愿意陪在他的身边。
这时战潇突然欺身而上,他附在沈初酒的耳边哑声:“初初,我好想。”他的声音带着乞求与讨好。
沈初酒此时甚至怀疑战潇方才说了那么多,就是为了行这事。她推拒道:“殿下,我昨晚没休息,现在有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