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酒微微点头,战潇这才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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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就寝时,战潇只让沈初酒穿着小衣睡,他有点贪恋沈初酒的香肩,这是他的私心。
沈初酒为了让战潇下次温柔点,事事都依了他,并未多问。
良久,沈初酒才开口说道:“殿下。”她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委屈。
战潇怔了一下,手肘撑着床榻看向沈初酒:“委屈了?”
沈初酒将今日在宫里发生的事情给战潇讲了一遍,还特地说了声:“殿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自从战潇将中馈交到沈初酒的手里之后,薛太妃便很少找沈初酒的麻烦,就连暗地里也不使绊子了,沈初酒也是想和薛太妃和平相处的,故而才如此自责。
战潇轻笑一声:“睡吧,若是什么事都放在心上,你每天还活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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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潇今日晚归,沈初酒忙了一天,早都困了,她正准备就寝时,便听见屋内有脚步声传来,可是屋门却没有被打开的声音。
沈初酒立马坐起来睁大眼睛看着帷帐,只见一把匕首穿过帷帐出现在沈初酒的眼前。
沈初酒连忙躲开,这时帷帐被人挑开,一个蒙面黑衣人举起匕首就朝着沈初酒的脖颈划去,沈初酒双手抱着那人的手,死死挡住落下的匕首。
“云雀!”
“云雀!”
自战潇和沈初酒同寝后,战潇便不再让清溪守夜了,此时屋里一个人也无,唯有云雀候在屋外。
云雀听见沈初酒的惊呼声连忙推门而入,豆大的灯火照在内室,云雀上前便将那个黑衣人擒获,原想审问一番,谁知这人竟然是死士,直接咬破了藏在嘴里的毒自尽了。
之后,沈初酒便命云雀将屋内和院子里的灯火全部点亮,一时间被吓的连瞌睡也没有了。
沈初酒抱膝坐在床榻上,青丝顺着丝绸寝衣滑落。
不知多久,屋门被人推开,沈初酒的手下意识的伸向枕头下的匕首,紧张的看着珠帘外。
战潇挑起珠帘走进内室时,沈初酒手中的匕首“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她连忙起身赤脚朝着战潇跑去紧紧环住战潇的腰:“殿下。”
方才在歹人的刀尖下她都未曾掉一滴眼泪,此时见到战潇回来,泪水竟不争气地流下来。
战潇并不知晓府里发生的事情,在他回来之前云雀便将那人的尸身处理干净了。